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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四, 6月 19, 2025
乃公說鸞(2) 容乃公 「青鸞舞鏡,最終悲鳴而死」的典故是什麼故 這個故事出自南朝‧宋‧范泰的《鸞鳥詩序》,原文是這樣說的:「 昔罽賓王結置峻祁之山,獲一鸞鳥。王甚愛之,欲其鳴而不能致也。 乃飾以金樊,饗以珍羞,對之愈戚,三年不鳴。其夫人曰:『嘗聞鳥 見其類而後鳴,何不懸鏡以映之?』王從其言,鸞睹形感契,慨然悲 鳴,哀響中霄,一奮而絕」」。 故事翻譯過來是說:當年罽賓王得到一隻鸞鳥,想盡各種辦法讓它鳴 叫,但此鳥就是不叫,三年來哪怕給它配上金色的籠子,餵飼各種美 食都不起作用。後來罽賓王的夫人說:「聽人說鳥見到同類就會叫, 為什麼不掛一面鏡子讓它照一下自己呢」。然後罽賓王就按這個方法 做了,結果鸞鳥見到鏡子裡的自己以後以為見到同類,便慨然悲鳴, 展翅奮飛而死。 故事背後大致是在悲歎鳥的孤立無援,被束縛住自由的悲涼。 青鸞舞鏡 (鏡裡青鸞 ). 這個出典故來自南朝宋‧劉敬叔《異 苑》卷三: 「罽賓國王買得一鸞, 欲其鳴, 不可致, 飾金繁, 饗珍饈 , 對之愈戚, 三年不鳴。夫人曰: 『嘗聞鸞見類則鳴,何不懸鏡照之。』王從其言,鸞睹影悲鳴,衝霄一奮 而絕。」 「青鸞舞鏡」用以比喻失去伴侶的孤獨和痛苦,或用以比喻夫妻的離別 。又,古時鑄鏡往往在鏡背鑄鸞鳥之形,因稱鏡為「鸞鏡」,也應出自此 典. 安史之亂後的唐朝,藩鎮割據。河朔三鎮中的魏博藩主田季安擁兵自 重,作風殘暴。聶隱娘自小被道姑訓練成為殺手,13年後學成,銜命 返鄉刺殺田季安,殺一獨夫以救千百人。然而這個她受命刺殺的田季 安,卻是她兒時曾被許下婚約的青梅竹馬表兄。二者原是對偶, 郤陰 錯陽差成成殺人與被殺的對手. 當年,嘉誠公主從京師長安嫁到魏博,在異鄉度過餘生,藉以使魏博 軍安定,不伺機作亂。她將丈夫田緒之子田季安收為養子,田季安15 歲行冠禮那年,她將一對羊脂玉玦,一隻送給田季安,一隻給了自己 的錄事女官聶田氏之女隱娘,願這對表兄妹締結良緣。一對玉玦最後 都碎成孤鷥. 然而洺州刺史元誼帶萬人投靠,藩主田緒為了讓庶出的兒子田季安便 於接掌節度使大位,安排田元兩家聯姻,以獲元家奧援。10歲的聶隱 娘則被嘉誠公主的雙胞姊妹道姑帶走,13年後被道姑送回,已成隨身 佩帶羊角匕首的黑衣殺手。當年取代了她嫁給表兄的元誼女兒,如今 則是藩主田季安之妻田元氏。這兒很好幾個對偶關係與雙胞症侯. 聶隱娘夜訪田季安的側室瑚姬住所,留下羊脂玉玦,田季安始知黑衣 刺客竟是當年喚為「窈七」的隱娘,刻意前來留下玉玦,先了斷舊情 再取他性命。 聶隱娘的舅舅軍將統帥田興,直言進諫冒犯了田季安,被貶為臨清鎮 將。隱娘的父親聶鋒身為掌管軍紀的都虞侯,受命護送田興到臨清, 旅途中遭黑衣人埋伏,幸獲途經的磨鏡少年仗義拯救,隱娘也適時趕 到救出父舅。負傷的一行人隨少年來到一處桃花源般的山中村落養傷 ,隱娘在少年臉上初次見到了彷彿不問世俗的善良笑容。 田元氏化身為佩戴面具的神祕女子精精兒,前來欲取隱娘性命。精精 兒的師父空空兒,則以紙人陰術欲害瑚姬。隱娘見到田季安嗣子年幼 ,若殺藩主,魏博必亂,對於殺與不殺,心中已暗自做了最後的決定 。她回到山中道觀向師父叩別,並赴山中村落,隨磨鏡少年避走天涯 。 乃公曰:多的對應, 對偶, 與不對應和無緣. 可見 , 緣,不能在鏡中求.我們人人都有假雙胞症.有真雙胞者,最壞的是像 嘉誠公主和她的姐妹.命理說,姐妹同宮,未嫁而先適恨,意思是說人們 其實一直有一個相對而不對稱的自己 -- 它才緣份的阻擾. 最後人們 在鏡中如同青鸞找到緣份了. 嘉誠公主處境際遇,就如青鸞身不由己,失去同類,照鏡悲鳴奮絕, 目睹自己的孤影和落寞,倍感失去自由的不堪而心碎。如同范泰的〈 鸞鳥詩〉:「神鸞棲高梧,爰翔霄漢際。軒翼颺輕風,清響中天厲。 外患難預謀,高羅掩逸勢。明鏡懸高堂,顧影悲同契。一激九霄音, 響流形已斃。」寫出嘉誠公主的心「鏡」,青鸞悲鳴奮絕如同嘉誠丹 心泣血的香消玉殞。 聶隱娘在政治聯姻的時空背景被毀婚,只能隨道姑在雲深不知處的道 觀,勤練武術成為刺客,經年累月疏離親情的孤寂可想而知。還好她 遇見了時時勤拂拭的磨鏡少年,照亮了別人的生命也照出真心,他就 如一面鏡子,映照出隱娘從小就被壓抑遺忘的另一面,是照出隱娘笑 容的明「鏡」。磨鏡少年的純樸、桃花村的寧謐,都使隱娘幡然頓悟 ,變成一個雖然武功高強卻無法殺人的刺客。 電影中,「鏡子」不斷地映照每個人,是一場精神的反思和內省的曲 折歷程。鏡像到處存在,雙胞胎嘉誠公主和道姑也是一體兩面的鏡子 ,嘉誠以委曲求全保衛大唐江山,道姑以「殺一獨夫,以救千百人」 捍衛主權;田元氏照的鏡子,是女為悅己者容的鏡,她照到了自己的 美貌,也照出自己不受寵愛的不堪。這種政治聯姻下的鏡花水月,醞 釀出由愛生恨,傷人自傷的窘況,注定是悲劇性格的悲劇人生。
星期四, 6月 12, 2025
人工智能大崩盤 春上樓主談藝錄1
人工智能大崩盤 春上樓主談藝錄1
以下tony是樓主本人,MC是TALK OF THE FUTURE GROUP 論友
Tony:我寫作是以塊狀方式進行的。我不是一個受歡迎的博客寫手——也許是因
為我寫的主題離日常生活太遠了。
聽起來可能有點奇怪。你可能會問:「這也算寫作嗎?」讓我解釋一下。
我寫作的方式不太尋常。我只專注於核心思想,把所有東西攪在一起——就像炒
雞蛋一樣,很快就完成了。
我不會讀所有細節。我故意與材料保持距離。
為什麼?為了創造一種不同的風格。
我的寫作很深——人們常常需要查字典。我甚至不校對。我喜歡它原始的樣子。
它從哪裡來?本能。我只用一個鬆散的大綱,僅此而已。
而且我是一個「說話型思考者」——我不說話就沒法思考。
一旦我開始說話,我的大腦就開始運轉。
這就像蘇格拉底——你知道的,那個希臘哲學家?
MC:知道。
Tony:大多數偉大的哲學家都不是作家。
比如孔子——他一生從未親手寫下過一個字。
真的。我們現在看到的那些文本和教義?全是他的學生記錄下來的。
耶穌基督也是。他自己也沒有寫下任何東西。
我們今天讀到的那些比喻、語錄和書籍,全都是追隨者寫的,而不是這些思想家
本人。
MC:哇,我覺得佛陀也是這樣。他也沒有親自寫下任何東西——他的教義都是口
頭流傳下來的。
Tony:正是這樣。佛陀從未寫下一個字。耶穌基督也一樣。
新約聖經——甚至舊約——都不是耶穌自己寫的。
是保羅、約瑟和彼得這些人記錄了他的教義。
所有偉大的思想家——包括蘇格拉底——都不寫作。這是有原因的:他們想要保
留自己自由思考的能力。
你看,真正的思考必須通過說話來激活。但是現在的學校裡沒人談論這個。可這
是歷史事實。
你也知道——佛陀在臨終前,他的弟子問他,今後該跟隨誰。
MC:是的,我記得。
Tony:佛陀告訴他們,要跟隨的是「法」,而不是某一個人。孔子也是一樣。
一旦你把想法寫下來,你就開始限制自己的思維。你被困在平庸的思考模式中。
寫作其實可能是有害的——它凍結了你的思想。一個念頭一旦被固定下來,它就
失去了活力。它變得死氣沉沉。
這也是我一直主張廢除當前學校教育系統的原因。學校的設計就是為了訓練學生
以固定方式思考。
他們被歸類、被塞進狹窄的、預設好的思想框架中。
Tony:我最近看到一張中國的高中試卷——說實話,我會不及格。
為什麼?因為那完全是記憶性的內容,涵蓋所有學科。
但當你試圖學習所有東西時,你最終就無法真正理解任何一件事。
真正的學習來自於你專注於一件你真正關心的事。
這個問題不僅在中國存在——香港、美國、全球都是如此。
這不是教育,這是限制。
我相信有一天我們會掙脫這種桎梏。
當我們遠離這些僵化的系統——無論是書面形式,還是所謂的「開放」系統——
我們才能解鎖新的潛能。
拿 DeepSeek 來說。他們說是開源的,但那到底意味著什麼?
對我來說,開源常常感覺像是智力上的「投機取巧」——站在別人的成果上,然
後稱之為自己的。
這是一個非常糟糕的系統。
MC:是的。
Tony:我一直在思考這個——你還記得當年的互聯網泡沫嗎?那是很多年前發生
的。
我相信,我們可能正在走向一次 AI 泡沫崩盤,可能五年內——甚至更快。
為什麼?因為 AI 正在變成一種超市貨架上的商品。到處都是。每個人都在做。
連埃隆‧馬斯克也要做自己的 AI。Facebook 有,Google 有——每家公司都在搶
。
幾乎每天都有新的 AI 出現。它變得如此普遍,以至於開始失去意義。變成了量
產的、現成的產品。沒有意義。
為什麼?因為系統就是朝這個方向在走。我不懂電腦,也沒學過工程。
但憑直覺,我感覺到一些大事即將發生。尤其是在特朗普訪問沙特之後——
那可能會引發一場大規模的低成本生產浪潮。
MC:你知道嗎?迪拜現在為所有居民免費提供 GPT Plus(付費版)。
他們是第一個這麼做的國家。
他們的目標?讓整個國家進階——讓每個公民都成為一個 AI 驅動的大腦。
而且這正好發生在特朗普訪問那裡之後。
Tony:像 ChatGPT 這樣的系統需要巨大的電力支援——足以供整個城市使用。這
是極度耗能的。
現在,美國正努力成為全球領先的晶片製造國,尤其是台積電(台灣半導體製造
公司)把部分生產線搬到了美國。他們已經在亞利桑那設廠了。
美國本身也是能源大國,有能力支撐這樣的基礎設施。
沙特未來也可能會效仿——他們有這個潛力。
但中國目前在這場競爭中落後了,尤其是在像 2 納米晶片這樣的先進領域。
MC:是的。
Tony:我有個瘋狂的想法——也許我錯了,但你聽我說:中國可能真的會掉隊,
尤其在美國壓力下被擠出競爭。
如果他們被描繪成「壞人」,也許他們正在秘密開發完全不同的東西——比如量
子動力學。
當一個國家開始「脫鉤」時,它就會遠離物質生產——就像蘇格拉底或佛陀,他
們超越了「物質教導」,走向了智慧的彼岸。
要真正投入某件事,你必須先從中抽離。
新的晶片可能會改變我們儲存知識的方式——也許量子技術就是下一個飛躍。
而這個轉變可能比我們想像的還快——當人們終於說:「夠了。」競爭太多,噪
音太多。
有一天,每個人都可能成為自己的 ChatGPT——不僅僅是吸收知識,而是創造和
分享。
MC:哇。
Tony:那才是真正的開源精神。將來,DeepSeek 和其他公司也會朝著這個方向發
展。
現在想像一下:地球上的每一個人都變成了自己的 ChatGPT。
人們在街上行走,在公共場所坐著,別人可以上前向他們提問。而他們會本能地
——甚至不需要思考——就能清晰、有智慧地回答。
因為在那個未來,所謂的「思考」將不再是我們今天理解的樣子。
當人類不再被「思考」這個行為所束縛時,他們才真正獲得了自由。在那種自由
中,他們將成為真正的知識主人。
那一天可能會到來。我告訴你,到時你會害怕的,我跟你說。
10 年之內,我們可能會看到這個未來的雛形。
它正在與地平線融合。
MC:哇。
Tony:是的,它正越來越逼近——但不要害怕。為什麼?因為這意味著真正的人
類自由即將開始——一種源自我們本質的自由。
我們正在進入一個時代,人類將開始脫離對知識的依賴——甚至脫離整個文明結
構——但依然保有人性。
我不是在說人會變成機器人。不是的。他們仍然是人——他們可以生、可以死、
會流血、有感情。
但不同的是:他們不再是知識的奴隸。他們屬於自己。
你懂我的意思嗎?十年內,這種轉變是可能的——但不是必然的。為什麼?因為
我們生活在一個資本主義世界中,而這個系統絕不會輕易接受任何可能威脅其權
力的事物。
如果有人創造出這樣的突破,他們可能會被封殺——因為這會擾亂財富和控制結
構。
但人類進步是無法阻擋的。
它不會是黑白分明的。真正的變革是混亂的——是系統、阻力與希望的混合體。
人們仍然會讀報紙,學校仍會教授過時的觀念,很多老師仍會限制學生的思維。
這一切不會一夜之間消失。
但轉變會開始。有些人會突破出來。
並不是每個人都願意成為自己的 ChatGPT——但總會有人願意。
MC:就像你一年前說的那樣,人們暫時會成為「元人類」。
Tony:大多數人會保持被動——他們習慣了舒適,不想改變。
但並非所有人都這樣。有些人更好奇、更開放——他們會是首先向前邁出的人。
世界在不斷演變,但全球經濟的大部分仍停留在前工業時代。
有些國家的運作方式就像幾個世紀前,而另一些——比如沙特——則將古老傳統
與最尖端科技融合。
MC:文明科技。是的。他們確實是這樣。迪拜。
Tony:這是一個瘋狂的組合——但這就是我們生活的世界。一切共存。
但這並不意味著人類會停滯不前。不——我們會不斷進化。
時間一到,人類將開始脫離傳統知識與物質依賴。而當 AI 崩潰的那一刻來臨,
人們會問:「這意味著什麼?」
讓我告訴你——這意味著你將成為 AI 本身。
你會成為那個掌控一切的人。
AI 本身會變得毫無意義——就像去市場買個蘋果一樣。它會變得廉價、可獲得、
人人都能擁有。
那又怎麼樣?不同之處將不再在於誰「擁有」知識。
因為真正的智慧與資訊量無關。
MC:哇。
Tony:
不要害怕一個每個人都成為自己版本的 ChatGPT 的世界。
是的,數百萬人可能具備這種能力——但這並不意味著世界會因此崩潰。
為什麼?因為很多人仍會停滯不前。光是能夠獲取知識,並不意味著你會變得有
智慧。
事實上,擁有知識並不會讓你變得聰明——如果你只是依賴它而不去理解,它反
而會暴露你的無知。
你從 ChatGPT 下載的資訊不是真正的知識。那只是一次「交易」——就像買一個
商品。
所以即使人們可以瞬間回答所有問題,那也不一定意味著什麼。
這種知識不會摧毀文明。真正的威脅反而是我們持續的懶惰——我們對精神被動
狀態的習以為常。
而這,才是更深層次的人類缺陷。
MC:懶惰不僅僅是一個習慣——它更像是一種程式設計。我總覺得,也許它是深
深嵌入我們 DNA 裡的某種「代碼」,塑造了人類行為。
Tony:這確實是種可能性——但我不認為人類需要在腦中植入晶片。
會有新的方式去儲存和傳遞資訊——那些不需要改變我們神經系統的方法。
這些方式可能讓我們「更聰明」,但那是一種機械式的聰明。
你只是像機器一樣「共享」存儲的資訊——僅此而已。讓我說清楚:擁有知識不
等於有智慧。
但如今,人們相信只要擁有足夠的資訊,你就會變聰明,或者受過良好教育。這
是個神話。
這讓我感到難過。我最近看了中國的高中試卷,特別是歷史、社會學這類科目—
—我震驚了。如果讓我去考,我一定不及格。
不是因為我沒受教育,而是因為這些考試考的是學生的記憶力和知識擁有量——
而不是他們的思考能力。
你到處都能看到大學擠滿學生。但他們真的聰明嗎?我不這麼認為。
我最近還看了哈佛大學的畢業典禮。一個中國學生上台致辭——說實話,我被震
驚了。
那篇演講太套路、太空洞了。更讓我驚訝的是?後面的一些教授竟然在流淚並鼓
掌。這可是哈佛啊——他們居然在慶祝這種東西?
這讓我意識到:即便是頂尖學府,如今也只是在訓練人重複,而不是思考。
好了,我收個尾。這一切都回到了我們談話的核心:擁有知識,不等於聰明。
別擔心——有一天,人們不會只是使用 ChatGPT。他們會「成為」它。這將是 AI
崩潰之後的真正結果:一代新思想者誕生——他們不再依賴儲存的知識。
就像耶穌、佛陀和孔子一樣——他們沒有積累或記錄知識。他們說的是智慧,不
是記憶。
因為一旦你試圖抓住知識,你就會被它束縛。而當你被束縛,你就不再自由。
終有一天,我們會看到更多佛陀、更多孔子行走在人間。
這就是這場談話的真正意義:
不論你擁有多少知識、講多少故事——光有知識,並不能讓你變得有智慧。
星期六, 5月 24, 2025
談陝西涇陽的兩個人物 容乃公
星期三, 5月 21, 2025
駁木蘭非漢人說 容乃公
星期二, 5月 06, 2025
談南北曲和山坡羊
談南北曲和山坡羊
星期五, 5月 02, 2025
汤玛斯曼的浮士德:談憂鬱症和梅毒 容乃公
汤玛斯曼的浮士德:談憂鬱症和梅毒 容乃公
湯瑪士曼 (Thomas Mann)的浮士德是魏瑪共和國文化走向希特勒帝國德國人的文化反思. 我讀浮士德時,天天聽的是古諾的歌劇浮士德.那時,在紐約,常去大都會歌劇院,有一回在 雪中去聽免費的歌劇,就坐在最後排,幫劇院當幫腔鼓掌的.
湯瑪士曼的浮士德除了檢討西方無調音樂之外,也對荀伯格之創作提出一個大疑問.同時, 湯瑪士曼對音樂的理解幾乎超過當時作曲家,比如和他相交的馬勒.這個故事是一個寓言.. 背後講的是貝多芬為什麼給世人留下一個沒有完成的曲子---是貝多芬以為奏鳴曲形式必 然要死亡呢?
最有意思的是和故事主人翁交易的浮士德的魔鬼叫梅菲斯托普萊斯.這個字原來是梅毒的字源.
(湯瑪士曼 (Thomas Mann) 似乎在他的小說中註入了一個難得的輕鬆時刻,提出了一個像 嚴酷的阿多諾這樣的人物作為梅菲斯托普萊斯的偽裝之一,梅菲斯托普勒斯是「理論家和評 論家,只要考慮允許他自己就構成」。)
故事的主人翁為了取得自己創作的能力,故意讓自己患梅毒--這不是創舉.自古很多天才 都是梅毒患者.原來天才梅毒和魔鬼交易的代價就是世紀的惡疾.
同治帝 , 華彥鈞(阿炳) , 亨利八世 , 舒伯特 , 舒曼 , 莫泊桑 , 間宮林藏 , 波特萊 爾 , 福樓拜 , 王爾德 , 伊凡雷帝 , 大川周明 , 霍華德‧休斯 , 斯美塔那 , 馬奈 , 高更 , 梵谷 , 恩斯特‧路德維希‧克爾希納 , 斯科特‧喬普林 , 弗雷德裡克‧戴留斯 , 貝尼托‧墨索里尼 , 希特勒 , 哥倫布 , 列寧.
我相信湯瑪士曼會認定貝多芬也得了梅毒.梅毒會不會曾經被記在歌德的意識呢? 梅毒專家深入審閱貝多芬的醫學記錄,發現有:高危險的性活動,造成他健康急轉直下的高 燒,有位醫生診斷出梅毒,許多醫生也都同意這個診斷,以及水銀藥膏治療的跡象。下一步 驟就是查看接下來幾十年的病歷,是否有梅毒發病的跡象,如:健康時好時壞;許多無法解 釋的疾病,而且沒有合理的診斷。若貝多芬如同奧斯勒所說,在1797年感染,那麼貝托裡尼 醫治他時,這疾病已經有十年了,他將發現梅毒難以根除。如果貝多芬用過水銀藥物,也無 法知道他用多久。水銀可能造成他當時的一些症狀。 許多學者問道,如果貝多芬耳聾是梅毒造成的,但他其他的疾病大多被忽視,那麼「偉大的 模仿者」潛伏在其他疾病背後所造成的症狀又如何。貝多芬的病歷包括:嚴重的腸胃痛(痛 得要死的腹絞痛)、可怕的頭痛(他拔掉幾顆牙齒,希望能夠緩和頭痛)、有隻手指的指甲 受感染必須動手術、下顎長膿瘡動手術、風濕病引起肺部嚴重發炎(1815年,此後他就沒有 完全恢復健康)、風濕病痛經常復發中有一次「可怕的風濕發作」、「胸部因為痛風引起關 節炎」、黃疸病、食道和鼻子流血、眼睛痛了五個月(復發過一次)必須待在黑暗的房間戴 上眼罩,以及心臟衰竭。他經常心律不整,還將此編寫入音樂(鋼琴奏鳴曲,作品81a,《告 別》),晚年時臉抽搐。這還只是部分症狀,安東‧諾伊邁爾(Anton Neumayr)含蓄地寫道 :「貝多芬晚年很可能有憂鬱症。」
星期日, 4月 27, 2025
為什麼鼎泰豐的包子是十八摺
為什麼鼎泰豐的包子是十八摺 容乃公
中國人吃包子,可能沒有注意原來包子是易經的來由.易經的作者 周文王被紂王囚禁的時候,他的大兒子伯邑考帶著禮物去救他,但是被蘇妲己害 了,結果他被做成肉包子,送給周文王吃,其實周文王通過卦象已經知道兒子被害,但 是他為了大業不得不吃。
這個恥辱是周文王發憤發明易經的理由,而包子是開蒙.
易經有重要的包象, 比如中爻是被上下兩爻包了, 這是解卦重要門路. 易經有好幾處爻名為 包的,比蒙卦九二, 包蒙吉,納婦吉,子克家。
泰卦九二, 包荒,用馮河
否六二包承,小人吉,大人否。象曰:大人否,亨,不亂群也。 否六三﹕包羞。
姤卦九二, 包有魚,(無)咎;不利賓。
九四, 包(無)魚,起凶。
九五, 以杞包瓜,含章:有隕,自天。
杞之為物, 生於肥地者也. 包瓜為物, 繫而不食者也.這是說包子有不同的餡,杞和瓜都不是肉餡.
講包子,天下最有名是揚州包子.
揚州是一座歷史文化名城,早在隋唐時代就以繁華、富庶名聞全國。明代的《揚州府志 》中記載道:「揚州飲食華侈,市肆百品,誇視江表」。到了清代,揚州的飲食業更加發達 ,特別是茶社,《揚州畫肪錄》中記錄了著名的有數十家。揚州民俗中有「早上皮包水、晚 上水包皮」的說法,「皮」指肚皮,皮包水指喫茶,水包皮指洗澡。「荸薺鼓形鯽魚嘴,三 十二折味道美」,是人們對於三丁大包由衷的讚譽,揚州百年老字號「富春茶社」名老廚師 殷長山,製作三丁大包最為拿手,這只是眾多茶食中的一種,自古以來,飲與食二者不可分 之。
揚州喫茶的風俗起於何時,未有細考。但唐代文獻即有錄述,唐末毛文餳《茶譜》中, 稱揚州禪智寺茶園的茶「味甘如蒙頂」。後歷代文獻均有己述。在茶館喫茶,「飲」與「食 」並重,一般佐以小吃、點心,千絲、餚蹄,茶食。千絲為豆製品,講究刀法,細如絲,勻 如頭髮,鮮嫩爽口。餚蹄源於鎮江,後引人揚州,色澤加紅,宜於茶用。小吃點心講究用酵 ,清鮮香醇,突出主料。其中,又以三丁大包,千層油糕、翡翠燒賣稱為「三絕」,以富春 三丁包、冶舂蒸餃、共和春餃面稱為「三特」。
揚州包子名師得一天包三百個包子,個個都得三十二摺,即三十二折.這三十二同時是味道,也是 包子皮摺.
要說一種美食代表一座城,那麼開封的灌湯包絕對是扛把子,開封的灌湯包可是灌湯包 的鼻祖,灌湯包皮薄,潔白如玉,有透明之感。內有肉餡,底層有鮮湯。包子上有精工捏制 縐折32道,均勻得不行。擱在白瓷盤上看,灌湯包子似白菊,抬箸夾起來,懸如燈籠。開封 人吃灌湯包子有這樣一句順口溜"先開窗,後喝湯,再滿口香"。
為什麼三十二?乃公考証,它和易經有關.
易經有羞這個字,這字原來是食物.包羞是包子的餡.包羞是否卦的象,但是在易經三十二卦恆, 九三,不恆其德,或承之羞,貞吝。象曰:不恆其德,旡所容也。恆字部首為心,而右旁的 亙,可能就像一個包子.
序卦說易經之家人卦說到恆,恆即常。
常字指的是恆常之事,也就是家常。恆常的事是永遠刻板而重覆。凡是恆常之事都有慣性, 所以不容易一下改變。我曾問過一個包子師父,要如何可以做到揚州人說的每一個包子都要守 住三十二個摺--答安是恆.天天做,把手藝弄精,可以一路包到三百個,個個包子都只有三十二摺.
台灣有家聞名世界的包子館,名叫鼎泰豐.這個名字不管是否高人取的,這三個字全是易經的卦名, 而泰卦取中,也是學問.
北京有慶豐包子1948開,是出了名的中華老字號,慶豐包子之於北京,代表了一座城 市對美食的執念,慶豐包子之於來北京旅遊的人,也成了到京必嘗的一種小吃,甚至不吃上 一口慶豐包子舖的包子,這趟旅行就稱不上完美。它的名氣可能被鼎泰豐蓋了.
這兒有一個秘招.鼎泰豐的會成為國際名店,管理有特別一套,別人無法學.我聽說,廚房 包包子的,若沒有包出十八摺,會被責罰,甚至被開革.為什麼沒有走揚州三十二摺,而是 十八摺--這兒可能有個不足為人道的江湖絕秘.原來,易經十八卦是蠱.三十二卦的恆卦是 雷風卦,而十八卦是蠱,山風蠱.易卦十八和少林寺十八拳有無瓜葛我不知道,但蠱卦原和吃 搭不上,但當做一門手藝,它足以壓服三十二折的氣勢.
乃公問過鼎泰豐控管手法.師父說:
我們廚師有考試分級,學員、學徒、助理、四級、五級還有資深,廚師又分四級師傅、三 級師傅、二級師傅、一級師傅,一級師傅就是最高級了,再上去就是總監了,老闆認為每個 人到餐廳吃飯都喜歡吃一級師傅做出來的料理,他希望把每一個師傅都培植到最好的一級師
別小看一分鐘10~11個,很厲害喔!你想想看,一個18摺,一分鐘包10個以上,就要摺180摺 以上,一般學徒光包皮,他就得學3個月以上,一開始手都會起水泡,也會生厚繭,是很辛苦 的,尤其是手上這一塊,因為這裡跟□麵棍接觸,一直在跟他磨擦。 還有一些說是鼎泰豐的師傅出去開的呀!如果你很瞭解鼎泰豐的話,你就會知道,應該是不 可能喔!因為鼎泰豐它分工分得非常細,□皮的有□皮的師傅,包包子的、挖餡的、蒸包子 的,都各由不同的師傅去分工完成,除非他像小張叔叔有這麼久,這麼豐富的資歷,他把很 多東西都學會了,但最重要的,還有秘密武器喔!就在明天要去的中央廚房,這個秘密基地 做肉餡,這最核心的地方,門市師傅是接觸不到的,所以要出去開店不容易。
https://vm.tiktok.com/ZMBvABHQC/
星期一, 4月 14, 2025
陸游的釵頭鳳(2)---容乃公談姑惡
陸游的釵頭鳳(2)---容乃公談姑惡
自古到今, 和唐琬有同樣的婦女非常之多. 但是許多人以為這婆媳的 問題是古時封建社會的家庭悲劇之一種. 只要封建社會的惡習去除 , 不實行大家庭制度, 婆媳問題就會解決. 這個想法也許太簡單了. 因 為實際的情形是到了如今, 現代的家庭中, 姑惡鳥的聲音還是相當普 遍.
只要孝順父母的觀念未因為時代變遷而消失, 就會有陸游那樣的人無 可奈地, 眼睜睜地看著唐琬帶著破碎的人不情願地簽下離婚書.
自古中外, 多少姑惡鳥, 以及造成姑惡的婆婆. 不論任何民族, 社會 制度, 當事人的教育背景, 品德, 社會地位, 年齡都有, 她們可能是 我們身旁的朋友, 姐妹, 母親, 嫂嫂, 或女兒.
中國人把安字以「家中有女」, 也就是屋子下頭有個女字為安來會意 . 不過這個女人最好是單數. 不要複數. 否則反而不安.
易經睽卦是兩女不同居為睽. 也就是人的心志不和時, 會相睽違不和 . 而易經對這個情況以兩女不能在一室為不和. 可見中國人自古就知 道在一家之中, 女性成員之間要處得好是大學問.
所以一本易經之中有一半的卦, 比如恆卦, 離卦, 家人, 蠱, 睽, 頤 ... 都有直接說到家中女性要如何相處的道理, 可見這個問題牽涉的 學問有多大, 其中的難解之處有多少. 而大部份的情形就是因為無法 全部怪罪凶惡的婆婆, 無能的丈夫, 好妥協的公公, 等等, 才會有令 人情何以堪的悲劇.
也許就因為調和一家之中婆媳的關係不容易, 中國傳統的結婚儀式有 特別為了坐促進一個新進家門的女性和其他女性成員的和諧的作用, 比如, 新娘穿藍色的繡鞋, 為了攔住婆婆的眼睛, 或懷裡放一隻抽緊 口的荷包, 為的是包住婆婆的嘴的習俗.
然而, 通常常這些方法不管用, 而釵頭鳳的悲劇也一再地在人間演出 .
如果從命理的角度來看, 我們就比較容易理解為何有釵頭鳳的悲劇發 生 .
原來類似釵頭鳳的悲劇和當事人 (包括丈夫, 妻子, 婆婆 ) 祖上風 水, 個人的八字, 等有關. 也就是說, 經過分折, 我們可以比較清楚 為何一個婆婆會看某個媳婦不順眼, 常是連當事人也是身不由已, 不 論她的修養有多好.
世界上總有某些婆婆硬是看不慣某個媳婦, 一直到媳婦和兒子離婚為 止 . 有些甚至不以一為足, 一而再, 再而三地, 離了又娶, 娶了又 離.
古代的封建社會的確有對女人不很公道的休妻規定. 在七出的名義之 下, 一個女人可以無條件被離掉. 這七出的理由句括淫蕩, 不服侍婆 婆, 愛多嘴, 偷東西, 妒忌心太重, 還有惡疾.
其實大多出嫁的女人面臨的威脅常常不是她可能因為品格上的問題受 到懲罰. 有必要為了個人格的問題而顧慮到七出的後果的女人畢竟不 多 .而且就我們所知, 古代人講究家門之譽, 除非迫不得已才得行之的 七出 , 對出嫁的女人可能不如現代為她們辯護的人士所想的那麼 可怕.
出嫁的女人所會碰到對她身心更大的挑戰的可能來自於別的方向 -- 其中最不好應付的是夫家的另一個女人. 如果她命中註定有姑惡的陰 影出現, 就是不幸中之不幸了.
在婆媳問題之中最為不易解開的, 我們姑且稱之為「姑惡症候群」, 在中國的社會很早就被注意了. 早在東漢時就有五言詩「孔雀東南飛」說到另一個典型的「姑惡」 的故事.
在一首只有一千七百多字的十古詩中, 作者寫出了廬江的一個小官
焦仲卿的妻子劉蘭芝因為被休而造成的悲劇. 劉蘭芝和唐琬一樣是讀 過書的女人. 也是在大家的期盼和祝福中出嫁. 不幸遇到了惡婆婆. 把媳婦給休了. 劉蘭芝的母親和婆婆一樣是個寡婦, 不願見到被休的 女兒在家和性暴如雷的哥哥長期相處, 所以要女兒改嫁. 想到莫名其 妙被休, 又不願再婚, 劉蘭芝乾脆投水自殺 , 而多情的仲卿也在家 門口上吊了結自己的生命.
「孔雀東南飛」只是小說, 所以我們無法把個故事當作命理的活料理 來研究. 不過, 陸游的生平為他的名氣, 以及當時文人對他的重視, 有不少的東西可以用之佐証命理的推研.
陸游的釵頭鳳(3)---容乃公談姑惡
陸游的釵頭鳳(3)---容乃公談姑惡
照中國人的傳統, 男女結婚要合八字. 其中最主要的就是看看的男女 兩造是否八字相合. 除外, 較為考究的配八字也要看要娶進門的女孩 八字會不會和男方的家人, 尤其是長輩, 相沖. 從各種宋代類似東京 夢華錄的筆記小說中我們知道當時剛剛發明不久的八字推命己經相當 普遍. 但是為何還是有像陸游和唐琬這種不理想的婚配呢. 顯然這對 青梅竹馬的表兄妺是未合八字就結婚的.
宋代道學的流行, 加上歷來以發抒個人情感個性為生涯的文人 (搞純 文學詩詞歌賦詞章小說的人 )比較不會相信命, 所以陸游的婚配應該 是沒有合過八字.
倒是陸游對他的出生有很詳細的記錄.
在劍南詩稿三十三有詩說十月十七日是他自己的生日生在淮上, 「是 日平旦, 大風雨駭人, 及予墮地, 雨乃止. 」
這一年是宣和七年冬,他父親奉詔京師.出生時是「急雨暗淮天,」
照五行命理, 他的八字是乙已年, 丁亥月, 甲寅日, 寅時. 也就是甲 木命的人生在冬天, 八字木旺, 木得到水生, 生之太過, 反成其害. 化加上他又生在水上, 生時又見大雨. 這個大水的忌諱就是他一生姻 緣的致命傷. 八字以所生為母, 所以造成他不幸的就是他的母親.
陸游在詩中很少提到他的母親但對其高祖, 祖父, 父親會稽公記載頗 多. 記其父有二十次之多, 其母只二次. 對老袓母說了又說, 對親生母反 諱莫如深? 詩曰: 少傳奉詔朝京師, 艤船生我淮之湄, 宣和七年冬十月, 猶是中 原無事時, 」 我生出沒蛟鼉浪入船,白首功名無尺寸,茅簷還聽雨聲眠」
照山西陸氏族譜說陸是徽宗宣和七年, 乙已十月十七日寅時生, 寧宗 嘉定二年己已十二月二十九日卒, 年八十五, 陸 八字是劫印格 丙寅甲寅丁亥乙巳,即
乙已年丁亥月甲寅日丙寅時 (照山西陸氏族譜說陸是徽宗宣和七年, 乙已十月十七日寅時生, 寧宗嘉定二年己已十二月二十九日卒, 年八 十五,)
陸游在幼年跟父讀書, 習字, 吟詩, 十二三歲能詩文紹興十四年陸游 二十跟父讀書. 十七年陸二十三,父親逝世,又被秦檜所排斥
陸游一生寫詩共八十五卷九千二百二十多首最有名的是釵頭鳳詞 :
紅酥手, 黃籐酒, 滿城春色宮牆柳東風惡, 歡情薄一盃愁緒, 幾年離 索, 錯錯錯春如舊, 人空瘦淚痕紅浥蛟綃透. 桃花落, 閑池閣, 山盟 雖在, 錦書難託, 莫莫莫.
這詩講的就是愛被斬之苦悲吟
唐琬 父閎,作過鄭州通判及右史,
嘉慶志 記載:
唐少卿宅在城內新河坊少卿名翊, 宋宣和中為鴻臚少卿, 連守楚, 泗 , 台三州, 未嘗開, 守舍者自側門出入. 少卿長子閎, 為鄭州通判, 代還, 一術士善相宅, 至少卿宅, 夜登屋臥視雲: 「此宅前門開則出 兩府, 後門開則出台諫, 而所應者非本宗. 」
陸游四歲和家人自江淮返回山陰故里魯墟. 距山陰七八里路. 陸之母 (應為閎之姐妹 ) 紹興十四陸二十左右, 和唐琬結合, 不久離異. 陸 另營所居又被母發覺不得已而相訣絕
後唐琬改適同郡趙士程紹興二十五年春唐琬隨夫出遊在禹跡寺南沈園 相遇陸賦釵頭鳳題園壁上. 琬也和了一闕不久琬怏怏而卒
周密在齊東野語」記此事:周為宋未人.距陸不遠.
陸務觀初婚唐氏, 閎之女也. 於其母為姑侄. 伉儷相得, 而弗獲於姑 , 既出
而未忍絕之, 則為別館, 時時往焉, 姑知而掩之, 雖先佑掣去, 然事 不得隱 , 竟絕之. 亦人倫之變也. 唐後改適同郡宗子士程, 嘗以春日出遊, 相 遇於禹跡寺南之沈氏園. 唐以語趙, 遣致酒餚, 翁悵然久之, 而賦釵 頭一詞. 題園壁間雲: 實乙亥歲也.
蔣仲舒堯山堂外記: 其意和上同. 唐見陸詞和之, 有「世情薄 , 人情惡」之句.
耆舊續聞一書說其婦見而和之, 有世情薄, 人情惡之句. 惜不得其全闋
香東漫筆記載:
「放翁釵頭鳳詞見御選歷代詩餘詞話及 林下詞選:
世情薄, 人情惡, 雨送黃昏花易落, 曉風乾, 汨痕殘, 病魂常似 鞦韆索, 角聲寒, 夜珊, 怕人尋問, 咽洎歡, 瞞瞞瞞.
陸游在詩中很少提到 他的母親但對其高祖, 祖父, 父親會稽公記載頗多. 記其父有二十次之多, 其母 只二次. 對老袓母說了又說, 對親生母反諱莫如深? 這就是八字在作怪也.
談雜字學先賢--陸游 容乃公
談雜字學先賢--陸游 容乃公
雜字常以韻語編成,用隔句押韻以讀來上口、聽來悅耳、便於背誦,涉及 內容比較廣泛,如衣食住行、生產工具、家用什器、工商等。版本在不同時代、 不同地區有不同的本子,並不斷有所修改增刪,因此現存的《雜字》書,其編纂 時代與作者均不易考訂。書名多以一句字數多少定名、如《三言雜字》、《四言 雜字》、《五言雜字》等。
《四言雜字》在近代中國各地也多有同名書。此書名在宋朝就有,為教授 兒童的詞訟之書。《宋會要輯稿》:「今《四言雜字》皆係教授詞訟之書,有犯 ,合依上條斷罪。欲乞行下諸路州軍、監司,依條施行。」在北宋時曾翻譯為西 夏文,如《宋史‧外國傳一‧夏國上》:「元昊自製蕃書……教國人記事用蕃書 ,而譯《孝經》、《爾雅》、《四言雜字》為蕃語。」
提起雜字學, 我要推介一位宋朝大學問家, 他一生著作等身, 而且其詩詞在 中國文學史地位比美李杜的人物.
陸游(1125 年 11 月 13 日- 1210 年 1 月 26 日),字務觀,號放 翁,漢族,越州山陰(今浙江紹興)人,尚書右丞陸佃之孫,南宋文學家、史學 家、愛國詩人。陸游生逢北宋滅亡之際,少年時即深受家庭愛國思想的熏陶。宋 高宗時,參加禮部考試,因受秦檜排斥而仕途不暢。孝宗時賜進士出身。中年入 蜀,投身軍旅生活。嘉泰二年(1202 年),宋寧宗詔陸游入京,主持編修孝宗 、光宗《兩朝實錄》和《三朝史》,官至寶章閣待制。晚年退居家鄉。創作詩歌 今存九千多首,內容極為豐富。著有《劍南詩稿》《渭南文集》《南唐書》《老 學庵筆記》等。陸游一生筆耕不輟,詩詞文俱有很高成就,其詩語言平易曉暢、 章法整飭謹嚴,兼具李白的雄奇奔放與杜甫的沉鬱悲涼,尤以飽含愛國熱情對後 世影響深遠。
雜字指古代啟蒙的識字讀本。匯輯各類常用字,編成韻語,以便初學者記 誦。這個字出處正是以文孛觀照即是一本活生生的雜字學. 雜字一辭出自宋陸游 《秋日郊居》詩:
「授罷村書閉門睡,終年不著面看人」 他在自註說:「農家十 月乃遣子弟入學,謂之冬學。所讀《雜字》、《百家姓》之類,謂之村書。」 《宋史‧外國傳一‧夏國上》:「 元昊 自製蕃書……教國人記事用蕃書,而譯 《孝經》、《爾雅》、《四言雜字》為蕃語。
陸游〈山園雜詠〉詩:「汗青事業都忘盡,時賴吾兒舉話端。」
誇士騎牛著鐵冠,往來城市擁途觀。
爭如老子無奇怪,惟是蓑衣伴釣竿。
雜字在宋朝流行和印刷有關.10 世紀以後,西域吐魯番盆地民族開發的蘆 葦、稻殼等造紙技術傳入江南,使「木化」的竹子與稻殼等成為造紙的主要原料 ,大大降低了造紙成本。廉價的竹紙、稻殼紙大量生產與流通,成為印刷業大規 模興起的物質基礎。因此,唐末五代出現的印刷術,伴隨著繁榮的江南經濟,在 南宋得到空前的普及。原本起自民間的印刷術,經歷了北宋的政府壟斷之後,在 南宋又重新「飛入尋常百姓家」,官私、書院刊刻之外,書坊蜂起,書籍走入流 通領域,遠販各地,乃至海外。
印刷業的興盛,可謂是繼紙張普及之後的又一次新媒體革命。提高了識字 率,加速了文化下移。儒釋道經典、科舉時文、詩詞文集、戲曲話本、白話小說 、童蒙曆算,印刷書籍溝通精英凡庶。南宋的陸游『秋日郊居』中的一首這樣寫 道:「兒童冬學鬧比鄰,據案愚儒卻自珍。授罷村書閉門睡,終年不著面看人。 」其下陸游自注云:「農家十月乃遣子入學,謂之冬學,所讀『雜字』『百家姓 』之類,謂之村書。」這裡提及的村書『雜字』『百家姓』之類就是流行於民間 的印刷品。史籍『建炎以來繫年要錄』也記載說:「江西州縣百姓好訟,教兒童 之言,有如『四言雜字』之類。」
印刷業的繁榮,既活躍並普及了文化,也成為士人交往的重要工具。於是 ,道學賦予的共同理念,書籍的傳播與士人的流徙,便超越時空,不僅將看似孤 立的地域連成一體,還將知識普及開來和傳承下去。內籐湖南指出:「印刷技術 的發展對弘揚文化是個巨大推動,隨之出現了學問的平民化傾向。」精英文化向 平民文化轉型,發達的印刷業是重要的推手之一。
陸游的釵頭鳳(1)---容乃公談姑惡
陸游的釵頭鳳(1)---容乃公談姑惡
俗傳此鳥為遣婦所化
----「君聽姑惡聲,無乃遣婦魂」 -----
傳說在中國的江南有一種俗名為姑惡的鳥, 這種鳥在陰雨的寒天叫聲 特別淒涼, 令人聞之斷腸. 因為它的聲音不止是哀, 而且是苦楚不堪 , 所以民間就把它的聲音比擬為在人間受到最為無可耐何的對待的人 的抱怨. 您道是那一種人才會有如此冤苦被姑惡鳥的聲音形容呢?
世界上所有心思敏銳的文學家, 一旦聽聞勾人心弦的動物號聲, 鳥啼 - 就會觸發他聯想到人間各種無耐的情況, 吟詠在詩裡, 成為千古絕 響. - 比如, 白居易的三峽猿哀, 不如歸, 英國詩人濟慈的夜鶯,
以多情著稱的北宋的大詩人陸游也不例外. 他所吟詠的是一種在中國 北方河上出現的姑惡鳥.因為姑惡鳥的哭聲正是他一生苦悶的寫照.
陸游是宋朝的大詩人,完成的詩有一萬多首.可說是才氣洋溢. 可是他一生也算是命運坎坷. 他年輕時在試場中因為和當權的秦檜作 對 , 而被排擠, 以致功名不遂. 另外一件真正是影響他一輩子的事 是他的悲劇性的姻緣. 這個悲劇以後被人以故事「釵頭鳳」道出, 賺 進千古有情人之熱淚. 而在陸游的詩詞中, 他自己則是用一個傳說之 中的姑惡鳥來表答他永遠無法了盡的悲情.
什麼是姑惡鳥呢.跟據蘇東坡在詠姑惡詩的自注說,:根據民間傳說 ,姑惡是一種水鳥,一個被婆婆虐待而死的女人叫「姑惡」,因為這 水鳥叫聲就和姑惡的鬼哭叫很像,所以這水鳥也被稱為姑惡.
原來陸游會對姑惡的啼叫特別傷懷,就是因為姑惡鳥叫出的正是他的 妻子的命運之歌. 他所深愛的妻子唐琬受到婆婆岐視, 並且被迫和陸 游離婚的. 為了這事, 陸游忍受了終身的痛苦, 至死不休.
陸游出生在風雨之中的淮河上.時為宋徽宗宣和七年冬. 他自出生以 後,跟隨作官的父親外出,為了求學,以後自已也置身宧海,所以經 常在淮河上遊走. 在河上, 總是不斷有姑惡的啼聲來喚起他的回憶. 所以在他的詩中 ,
頻頻出現吟詠姑惡的句子:
在一首名之為 " 夜聞姑惡 " 的詩: 陸遊說: 「孤愁忽起不可耐, 風 雨溪頭姑惡聲」, 「不知姑惡何所恨, 時時一聲能斷魂」;
在夜雨詩:他說 「姑惡獨何怨、菰叢聲若哭」;
詩上夜釣詩說:
「露濕菱叢姑惡哭, 煙深沙渚鷺鷥寒」
在另一首詩中,他寫:
「釣船夜過掠沙際,蒲葦蕭蕭姑惡聲」;
另一首秋夜自近村歸詩,他寫道:「女貞林黑月未上,姑惡聲悲村己寒」
讀者在這些句中,可以感受陸游心中至為悲切的苦楚.
陸游和唐琬的婚變, 除了作者隱隱約約地表現在詩中, 也因為特別值 得同情, 所以被許多中傳述下來. 和陸游活在差不多時代的南宋未年的筆記家周密曾在他的「齊東野語 」中書中. 講到有關陸游最有名的一首詞「釵頭鳳」的故事.周密說:
「陸游最先和唐閎的女兒結婚. 這女孩和陸游的母親是姑侄的關係 . 婚後夫妻感情非常好. 可是婆婆郤不高興. 以後甚至把媳婦驅逐出家 門了. 陸游沒法子, 只好把妻子接到外頭住, 自己得空就去看她. 沒 想到做母親的連這一個人情也不賣. 不准兩人相見. 兩人終於被逼離 婚了.
以後唐琬改嫁了同鄉宗親趙士誠. 多年以後, 有一個春天, 和趙士程 出外遊玩, 很巧地竟和陸游相遇在禹跡寺南的沈氏之園. 唐琬讓趙士 程知道, 然後送上了酒餚給陸游致意. 陸游和前妻默然相對, 久久說不出話來. 就在園中的壁上題了釵頭鳳 一詞.
這事是發生在紹興乙亥年. 」
這首題在沈園的「釵頭鳳」是後世所有喜愛宋詞的人都能背誦的. 也 許陸游完成它時的心情更應該得到普天下為了婆媳問題而苦惱的媳婦 , 丈夫, 子女, 和婆婆們所熟知.
釵頭鳳這首詞是這樣的:
「紅酥手,黃籐酒,滿城春色宮牆柳 東風惡,歡情薄 一盃愁緒,幾年離索,錯錯錯. 春如舊,人空瘦, 淚痕紅浥蛟綃透. 桃花落, 閑池閣, 山盟雖在,錦書 難託, 莫莫莫.」
周密的記載並未提到唐琬的反應. 但其它的筆記郤把唐琬的心情說得 一清二楚. 我們從香東漫筆記中得知陸游的妻子唐琬也和了釵頭鳳一詞, 其詞見 之於林下詞選:
「世情薄, 人情惡, 雨送昏易落, 曉風乾, 汨痕殘, 欲箋心事獨語斜 . 難難難. 人成各,今非昨,病魂常似鞦韆索.角聲寒,夜闌珊,怕人尋問,咽淚狀 歡.瞞瞞瞞.」
陸游是始終不甘心和唐琬分手. 他怨昔日的海誓山盟仍在, 至今情書 郤無法投遞.
而唐琬雖然再婚,她也是心中有千言萬語無人可訢. 只能怨嘆今昔非比. 她怨恨世界上的人情可惡, 和不公平的對待, 以 致得病.
直到他死在八十多歲之前, 陸游還多次回到沈園. 不過他再也見不到 心愛的人了. 在題了釵頭鳳時陸游才歲, 不久, 唐氏就如詩中所說的 「為病魂常索」, 傷心而死.
沈園是在山陰城南, 也就是會稽山附近的禹跡寺. 是南宋以池台出名 的地方. 因為唐氏是山陰城人. 她父親曾在這兒作官定居. 而家在離 山陰數里之距的陸游小時跟母親回娘家探親而和表妹唐琬成了青梅竹 馬, 終於因相愛而結合. 這麼一對佳偶, 甚至有表兄妹之親, 感情又 如此之好, 為何無緣無故被迫離異呢?
如果是命運作弄,我們是否可以在命理之中找出答案呢.
星期一, 2月 03, 2025
身懷六甲
身懷六甲 容乃公
為何女人大肚子被稱為身懷六甲呢? 易經說「先甲三日,後甲三日」,加起來, 就是六 個甲,這是出現在專講女人生子的蠱卦中。蠱卦是專說傳宗接代,而女人 有身肚子 鼓(蠱)起,就是大肚子。蠱就精蟲變的。
六甲也是帶了嬰兒來投胎的神。我們戲稱小孩為「小鬼」,頗有道理。女人身懷 的 六甲,其實就是鬼來投胎的東西.我們說一個人有特別的心計、這人的「肚子 裡 有鬼」、也說「心內懷著鬼胎」。其實肚中的六甲原本就是鬼。
「六甲」在古時也是一種賭博的名稱,就是雙六棋,是黑白各六個子,以佔對方 之地 取勝。另一種同樣的賭博又稱為雙陸棋,如現今之西洋雙陸棋。據說三國的 才子曹 植是最先製了雙六來玩的人。
雙六在中國歷代一直流行。據說最早是印度傳來的。明代小說金瓶梅寫西門慶和 他家人 及朋友沒事最常玩的遊戲就是打雙陸,《鏡花緣》也提到這遊戲.《紅樓 夢》八十 八回中,兩個剋過夫的女人,賈母與李紈在談完修佛寫經之後,沒事在 一起打雙陸。 這玩意有如玩今的西洋跳棋,不過是用骰子丟。棋子如同錘馬。
唐代中國人己經有雙六了,開展北派禪宗居功至偉的武則天大居士,一生的興趣 很 多,最主要是鬥殺自己的親生子女,和男色。另外,在發展佛法之餘她也賭雙 六。 有一次,她想立自己母家人武三思為太子,又心中不安。晚上夢見打雙陸不 勝。於是 召大臣狄仁傑與王方慶問解法。這兩人一心要幫她的親生子,回說:「 夢見雙陸不 勝,是無子也,這是上天給你的警告。」打雙六不勝,即失去六甲, 等於剋子。
現在人己經不興打雙六了,因為可以玩的太多。不過容乃公也要學狄仁傑對愛賭 的 人提出一點忠言: 有孕的女人,或一心想得子的人們,想靠寫經念佛積德來求 子, 容乃公不反對。不過,千萬別學武則天。在修心之餘,諸如牌九、梭哈、捉 紅點、 接龍之類的離得遠一點。你一心想要得子,而這些賭戲都是要「吃」棋「 子」 或牌「子」的。一旦吃了「子」,孩子就不來了。至於接龍,最不能玩。這 龍是流 龍,接不好,也會流失,造成流產。先別談命理玄學,就以養生之道來說 ,坐在賭 桌是滿盤邪氣,肚子裡免不了會有鬼。現代人開始大規模流行打胎流產 和光怪陸離 之類遊戲變多了,可能很有關係。
曾逼宋真宗訂立的「澶淵之盟」的 遼興宗「耶律宗真」一生興趣很多,他愛聽佛 教的《報恩經》、上台演戲、和擊鞠(踢球)。他最愛打雙陸。有時並以此賭 博 。 有一次,他與弟弟「耶律宗元」用雙陸賭博,竟以城做賭注,連著輸了好幾個 城,被伶官勸止。你道這麼打雙陸法後果如何,不比武則天差,他十六歲就 和 自己的生母「法天太後」蕭耨斤女士不合,把她囚禁。他母親也恨死他,他死時 , 老母差點沒放鞭炮慶祝。
發明佛教梵唄,同時又發明賭具雙六的曹植,愛人被親哥哥曹丕奪去,腦袋 瓜子 也差點在七步成詩前被曹丕取走。也算是打雙六的報應吧。
西門慶和家人最愛的娛樂就是打雙陸。《金瓶梅》裡的女人,幾乎個個都和西門 慶 打過雙陸。雙六就是六甲,打不得的。你瞧。他的女人遭遇如何?大房吳月娘 在生日 當天肚裡的男胎流產了,以後兒子孝哥出家;三房卓二姐早死無子;四房孫 雪娥上吊 自殺;六房李瓶兒上吊過,兒子官哥也被潘金蓮虐待死;至於潘金蓮自己 外私有孕,吃 藥打胎。打雙陸專家西門慶的女兒西門大姐上吊,自己的幾個妾, 孫雪娥、潘金蓮、 龐春梅大半在生前死後被女婿陳敬濟染指過。而女婿陳敬濟下 場更糟,甚至到流落 在外行乞被人雞姦。
八字命理說女人命中犯「金神帶甲」,這個甲字並不是武士穿的盔甲,而是說 一 個女人生年天干地支和生日天干地支相同,比如庚辰年生的人,又生在庚辰日, 這叫「金神帶甲」。金神帶甲的女人會剋夫。除了因為六甲是惡鬼,也因為帶甲 的 人身上帶兩個氣,所以婚姻會被人相爭,或是身上有個怪氣,這個多餘的氣就 是惡鬼,終會把丈夫剋死。不過如果女人真的帶甲,這個金神就是武士盔甲,可 以 保住她,這個六甲等於是成績得六個A加,不但不剋夫,而且會得子,是件好 事。
六甲就是後來道士驅使的六甲六丁的神的名字。甲和丁都是指兵士,他也是一種 鬼神。神仙傳說三國的左慈「尤明六甲,能役使鬼神」。學會六甲可以驅鬼。
中國人是以天干地支計日的。最早黃帝命大撓作天干地支,天干十個, 甲乙丙丁 戊己庚辛壬癸,地支十二個,即子丑寅卯辰巳午未申酉戌亥,頭一天就是甲子。 十個天干和十二個地支會成六十組,就稱為六十甲子。據說上帝是在六甲日造人 的, 所以六甲日不可做凶事殺生。據宋史律曆志說六甲原是個神的名字。六十干 支以甲 為首的共六,即甲子、甲寅、甲辰、甲申、甲戌,不過女人的六甲和這六 個無關。
身懷六甲這個六字在易經是代表地和水,洛書一六為水,女人生小孩最重要的是水 , 地為土,就是肚子,這和西方聖經所說上帝在造了地和水之後再創生物和人道 理全 然相同。
原來很多女人有孩子是靠做假才有,其實女人生孩子也是有如做假。人來投胎, 是借媽媽的肚子,租了十個月的房子,沒付租金而己。甲和假同音,中國人發 明象形文,最早假借了「甲」這個字,是一種妙思。據容乃公考証,甲這個字 可 能是中國人發明的頭一個字。這個甲,原本就是指假借。
六甲也是帶了嬰兒來投胎的神。我們戲稱小孩為「小鬼」,頗有道理。女人身懷 的 六甲,其實就是鬼來投胎的東西.我們說一個人有特別的心計、這人的「肚子 裡 有鬼」、也說「心內懷著鬼胎」。其實肚中的六甲原本就是鬼。
下飯和A
下飯和AI 容乃公
昨天做了一個菜脯蛋,也就是蘿蔔干炒蛋,光吃了半盤,不覺好吃.等肚餓了, 配上飯吃時,才覺得好吃,也許就是下飯的原因.可能古時米飯不好吃,要靠配菜曾加胃口. 我查了一下chatgpt,openAI, 加上deepseek,問什麼是下飯,結果答案都很制式,沒告訴太多.我自己在一面 吃飯時悟出一個道理:下飯是個大學間.中國人一向把辦妥三餐一事稱為吃飯, 打招呼時,問人家吃飯沒有.過去北方人少米飯,但吃飯成為問安,也不例外,可見 吃飯對中國人而言,重要性和這個谷物沒一定相關.說白了,吃飯不是吃飯,至于 下飯呢,學問更大,這些都是AI搞不來的.
日本人吃飯一定用的泡菜首選就是蘿蔔,因為它下飯.作家汪曾祺說:
北京人炒蘿蔔條,是家常下飯菜。或入醬炒,則為南方人所不喜 。
白蘿蔔最能消食通氣。我們在湖南體驗生活,有位領導同志,接 連五天大便不通,吃了各種藥都不見效,憋得他難受得不行。後來生 吃了幾個大白蘿蔔,一下子暢通了。奇效如此,若非親見,很難相信.
我自己對蘿蔔下飯的經驗,和汪曾祺略略為相通--因為我吃蘿蔔干炒蛋是當特別加菜(己經是硬菜等級對待) ,而平時吃蘿蔔全走日韓路線,就是拿來做泡菜下飯,而下飯一辭三千年來,中國人我相當多面 的文化理解,這些事全在AI認知之外.
宋 吳自牧 《夢粱錄‧天曉諸人出市》:「 和寧門 紅杈子前,買賣細色異品菜 蔬,諸般嗄飯。」 元 高文秀 《襄陽會》第一折:「俺這裡安排一席好酒,多著 些湯水,多著幾道嗄飯。」《初刻拍案驚奇》卷十四:「山東酒店沒甚嗄飯下酒 ,無非是兩碟大蒜幾個磨磨。」就著菜餚把飯吃下去。
《古今小說‧木綿庵鄭虎臣報冤》:「 賈涉 自帶得有牛脯、乾菜之類,取出嗄 飯。」 明 吳炳 《畫中人‧示幻》:「這一大尾鮮魚嗄飯儘彀了。」 艾蕪 《芭 蕉谷》:「餓了時,就把貨擔子挑到 彝 人門口,只買一兩個銅板的蜂蜜,拿來 嗄飯,別的菜和鹽,是不須要的。」
這理看出下飯是菜的類別:(1).下飯的菜餚。(也是一個動作:(2).就著菜餚把飯吃下去。
「嘎飯」又叫下飯,但明清時期的下飯和我們今天所說的「下飯菜」並不能完全 劃等號。「嘎飯」一是指今天我們生活中常見的下飯菜;二是指下酒菜;三是指 宴席中比較重要的那幾個菜,就像今天我們說的「硬菜」。
古典小說紅樓夢和金瓶梅寫吃專門到可以編成食譜,在金瓶梅這本用山東方言寫的全是南 事物下飯(嗄飯)分別更詳:
下飯可以這麼看:
一、下飯菜
這幾碗「嗄飯」就是下飯菜。
《金瓶梅》第六十七回:來安兒用方盒拿了八碗下飯:一碗黃熬山藥雞, 一碗臊子韭,一碗山藥肉圓子,一碗燉爛羊頭,一碗燒豬肉,一碗肚肥羹,一碗 血髒湯,一碗牛肚兒,一碗爆炒豬腰子。
這些菜品從技法上說燜燉居多,從口味上說味道偏厚且湯汁兒比較寬,的確都屬 於下飯利器。
二、下酒菜
例如在《醒世姻緣傳》第二十五回:薛奶奶道:「醬斗內有煮熟的臘肉醃雞,濟 南帶來的肉鮓,還有甜蝦米、豆豉、萵筍,再著人去買幾件鮮嗄飯來。」
這裡的「鮮嗄飯」就是新鮮的下酒菜。
三、宴席中的「硬菜」
例如《金瓶梅》第三十四回,西門慶請應伯爵等人吃便飯:
先放了四碟菜果,然後又放了四碟案鮮:紅鄧鄧的泰州鴨蛋,曲彎彎王瓜拌遼東 金蝦,香噴噴油炸的燒骨,禿肥肥干蒸的劈曬雞。第二道,又是四碗嘎飯:一甌 兒濾蒸的燒鴨,一甌兒水晶蹄膀,一甌兒白炸豬肉,一甌兒炮炒的腰子。落後才 是外青花白地磁碟,盛著一盤紅馥馥柳蒸的糟鰣魚,馨香美味,入口而化,骨刺 皆香……
這當中的四碗嘎飯,燒鴨、水晶蹄膀、白炸豬肉,都不屬於下飯菜的特質,而是 酒席菜餚,而且這些菜品較其他菜品來說,明顯要更為重要。
總之,嘎飯不是飯,而是菜。在吃飯的時候代表下飯菜,在酒宴之上則代表下酒 菜,而且往往是所有菜品比較重要的菜品。 至于下飯可能因大家過活好,下飯己經簡化為養胃口.周作人沒寫到蘿蔔下飯,而寫上莧菜:
莧菜梗的製法須俟 其「抽莖如人長」,肌肉充實的時候,去葉取梗,切作寸許長短, 用鹽俺藏瓦壇中;候發酵即成,生熟皆可食。平民幾乎家家皆制,每食必備,與乾菜淹 菜及螺獅霉豆腐千張等為日用的副食物,莧菜梗鹵中又可浸豆腐乾,鹵可蒸豆腐,味與 「溜豆腐萬相似,稍帶桔澀,別有一種山野之趣。讀外鄉人游越的文章,大抵眾口一詞 地譏笑上人之臭食,其實這是不足怪的,紹興中等以下的人家大都能安貧賤,敝衣惡食, 終歲勤勞,其所食者除米而外唯菜與鹽,蓋亦自然之勢耳。乾脆者有乾菜,濕腋者以槐 菜及覽菜梗為大宗,一年間的「下飯」差不多都在這裡,《詩》云,我有旨蓄,可以御 冬,是之謂也,至於存且日久,乾脆者別無問題,濕腋則難免氣味變化,顧氣味有變而 亦別具風味,此亦是事實,原無須引西洋乾酪為例者也。
胡蘭成的書,也說過「嗄飯」,他是嵊縣人.他寫平民百姓,「嗄飯」更不是硬菜.
不信你查這幾個AI名家,可能很久以後對下飯一事才可能弄清,反正我目前才不會迷信 A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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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期二, 12月 31, 2024
說北齊 7
編織人的生涯
從皇帝演戲談到中華文化復興
星期六, 12月 14, 2024
臨」「摹」「仿」都是偷
星期三, 12月 11, 2024
容乃公說北齊5--中國LGBTQ的先驅
容乃公說北齊5--中國LGBTQ的先驅
LGBTQ 是女同性戀、男同性戀、雙性戀、跨性別者和酷兒現在折騰美國關于 男女性自由的 LGBTQ 早在南北朝時己經稀鬆平常, 存在, 被接受, 而且是併存 在帝王高官和低下平民, 成為風俗.
1.樂戶是LGBTQ的先驅
隋文帝統一全國後,北齊、北周和南朝梁、陳的樂工都為隋所有。開皇 初年,文帝將他們遣放為百姓。隋煬帝即位後,矜奢好樂,御史大夫裴蘊「揣知 帝意,奏括天下周、齊、梁、陳樂家子弟,皆為樂戶。……是後,異技淫聲,鹹 萃樂府,皆置博士弟子,遞相教傳,增益樂人至三萬餘。」這當是設教坊樂舞制 度之始。所謂教坊,它的初始意義就是教習樂舞之所。
南北朝時時人破其財貨,售集妓樂,迨數百人,日與荒樂,蔑家人之法。所 受月俸至,即散為妓女所有,而熙載不能制之以為喜。而日不能給,遂敞衣作瞽 者,持獨弦琴,俾舒雅執板挽之,隨房歌鼓求丐,以足日膳,旦暮亦不禁其出入 。或竊與諸生糅雜而淫,熙載見之,趨過而笑曰,不敢阻興而已。及夜奔客寢者 ,其客詩云: 『苦是五更留不住,向人頭畔著衣裳』。時人議謂北齊徐之才豁 達,無以過之」。
2. 去勢者
從以上記載看來,後世一般認為宮刑至少在夏禹以前就已出現。周朝時 將受了宮刑的男子稱為「寺人」。「寺」字為「士」與「寸」二字構成,在古代 ,「士」是男性生殖器的象形字,史書所稱「士人」即男人,「士女」即男女; 「寸」像一隻手拿著一把小刀,「士」與「寸」合在一起就是用刀割去男性生殖 器。
男子受宮刑,一般理解是將陰莖連根割去,但據古籍記載,也有破壞陰 囊與睪丸者。如《韻會》一書云:「外腎為勢,宮刑男子割勢。。外腎是指陰囊 和睪丸,破壞了它,人的性腺即不再發育,陰莖不能勃起,從而喪失了性能力。
古代的宮刑也適用於女性,對女子的性刑罰,稱為「幽閉」。魯迅在《 病後雜談》一文中說:「向來不大有人提起那方法,但總決非將她關起來,或者 將她縫起來。近時好像被我查出一點大概來了,那辦法的凶惡、妥當,而又合乎 解剖學,真使我不得不吃驚。」關於「幽閉」,古書很少作注,我們只能從史書 的片言隻語中知其大概,例如「牝剔去其筋,如制馬豕之類,使欲心消滅」。
秦朝是由於殘暴統治而迅速覆亡的,繼之而起的漢王朝從本質上看也好 不了多少。宮刑在漢朝更為普遍。
到了南北朝,宮刑仍在不斷實施。特別是北魏對宮刑的施行更有明確規 定,據《通志》卷十六載,北魏凡犯「大逆不道要斬,誅其同籍,年十四以下腐 刑。」所以在北魏時宮刑一般多用於被認為是謀反大逆者的子孫。例如《魏書》 卷九十四載平季被處宮刑,就是因為他的父親與和尚一起企圖謀反而被牽連的。 受宮刑者的罪略次於死刑,即使對他們赦免也被作為奴隸送交官府,例如北齊後 主曾發恩一次,把原來當受宮刑的人,普免作為官奴。 3. 變性者
變性者混入宮廷,史料較多,尤其是易服變性有時還被傳為美談。如《 晏子春秋》記載:「靈公好婦人而為丈夫飾者,國人盡服之。」《宋書‧五行志 》記:「魏尚書何晏服婦人之衣。」《北齊書‧元韶傳》言文宣帝「剃韶鬚髯, 加以粉黛,衣婦人服以自隨。」王嘉《拾遺記》云:「漢哀帝董賢更易輕衣小袖 ,不用奢帶修裙」,也是穿女人的衣服。至南朝梁、陳時,由於一些男子經常沉 湎於女色,一些男子居然「熏衣剃面,傅粉施朱」。到了明代易服變性的「人妖 」更普遍地公開化,可能是由於男色盛行之故。因此戲曲院本中如徐渭有《女狀 元》,王媼德《曲律》中更有「男皇后」,搬演於戲台之上。 4. 狎暱孌童
戀童(英語:pedophilia)是一種性偏離,亦是年齡偏好的一種。擁有此一 偏好的成人或年滿 16 歲的青少年會長期認為青春期前的兒童擁有相當的性吸引 力。根據《精神疾病診斷與統計手冊》第 5 版修訂版( DSM-5-TR)和《國際疾 病分類》第十一次修訂本(ICD-11),若然戀童者為其性興趣作出針對兒童的行 動、令其產生負面感受、影響人際關係,那麼就可診斷為患有戀童症。
狎暱孌童,還公開地見於一些人的言論著述。例如劉遵的《繁華應令》 :「可憐周小童,微笑摘蘭叢。鮮膚勝粉白,顎臉若桃紅。……腕動飄香拂,衣 輕任好風。……剪袖恩雖重,殘桃看未終。……」梁簡文帝的《孌童詩》云:「 ……妙年同小史,姝貌比朝霞。」「攬褲輕紅出,回頭雙鬢斜。……」其他如晉 張翰的《周小史詩》,梁劉永詠《繁華》,劉孝綽詠《小兒採菱》,無名氏的《 少年》,昭明《伍嵩》等,對於男風描聲繪色,極力摹寫,淋漓盡致。沈約有一 起《懺悔文》說:「漢水上宮,誠雲無幾,分桃斷袖,亦足稱多」,說明了當時 男風之盛。又《北史‧北齊‧廢帝殷本紀》記載:「天保九年,太子監國,集諸 儒講《孝經》。令楊諸傳旨,謂國子助教許散愁曰:『先生在世,何以自資?』 對曰:『散愁自少以來,不登孌童之床,不入季女之室,服膺簡冊,不知老之將 至』」。許散愁這一番話,頗有自詡清高之意,這也說明當時「登孌童之床」之 風很盛,所以「不登孌童之床」的許散愁反而顯得鶴立雞群。歷史上對這一時期 的男風還有大量記載,如魏始興王濬的楊承先、魏齊王芳的郭懷、袁信,秦苻堅 的慕容沖,石宣的甲扁,陳宣帝的陳子高,隋煬帝的王蒙等等,很難勝數。
病態的社會風氣也造成兩宋時男娼現象的空前嚴重。印證史料,可知這種男 娼已非漢晉時專供豪富取用的「嬖人」「孌童」一類,而是大多由「無賴」充任 ,直接遊蕩於社會並成為民間賣淫業的一大品種。如陶谷《清異錄》稱,目下京 師出賣色相的戶頭將近一萬家,乃至男娼自賣肉體,進退怡然。此類特殊的風月 作坊,俗稱「蜂窠」。朱《萍州可談》則披露,這類場所的開設還不止京師一處 ,「至今京師與郡邑間,無賴男子用以圖衣食,舊未嘗正名禁止。政和間始立法 告捕,男為娼,杖一百,告者賞錢五十貫。」但女娼既不能禁,又何能禁男娼? 據《癸辛雜識》稱,這股穢風到南宋時更盛,臨安新門外一帶是著名的男娼區。 這種「吃軟飯」的無賴,也結成一個個團夥,「為首者號『師巫』、『行頭』」 。尤其讓人噁心的是,這些男娼也個個塗脂抹粉,插戴首飾,各取女性化的名字 為代號,舉止體態,般般比擬婦人。週密為之驚呼,「敗壞風俗,莫此為甚! 」 尤抱怨政府立法不嚴,未能像政和時明擬法令禁止。其實「紅燈區」裏的眾生相 ,本來就光怪陸離,「蜂窠」、「行頭」之類的出現,不過是再抹上一道重彩罷 了。 5.北齊的楊白花候群
北齊流行一種徐娘病, 一時期的鬱林王何妃、梁元帝徐妃、北齊武成皇后 胡氏、魏靈太后等的淫行,歷史都有記載。有個叫楊白花的人,容貌雄偉,魏靈 太后逼他私通,他懼禍,更改名字投奔梁國。魏靈太后追思他,作了《楊白花》 歌,叫宮人唱它,歌詞是:「陽春二三月,楊柳齊作花。春風一夜入閨闥,楊花 飄落落南家。含情出戶腳無力,拾得楊花淚沾臆。秋去春來雙燕子,願銜楊花入 窠裡。」此事是淫是雅,有待分析了。
中國古代有「徐娘半老,風韻猶存」的成語,反映出梁元帝蕭繹的王妃 徐昭佩的風流事。據《南史》記載,她是前齊國太尉的孫女,梁朝將軍徐琨的女 兒,當蕭繹還在當湘東王時,她嫁給了蕭繹。現在可以分析,她有嚴重的性苦悶 ,對婚姻生活和性生活是不滿的,她自恃出身名門顯貴,就膽敢以嘲弄皇帝的做 法來發洩性苦悶。蕭繹眇一目,是個「獨眼龍」,於是她在皇帝面前只打扮半邊 ,名曰「半面妝」,她的理由是一隻眼睛只能看一半。她嗜酒,常常喝醉,嘔吐 在皇帝的龍袍上。蕭繹吃不消她,於是開始疏遠她,移情於其他三宮六院。
6.gender incongruence
性別不一致(英語:gender incongruence)的特點是個人認同的性別與天 生的性別之間存在顯著且持續的不一致。其在 DSM-5 中對應為性別不安(英語 :gender dysphoria).
「性別認同障礙」(或稱:易性症、性身份障礙、性別識別障礙)在 DSM-5 (2013 年出版)中被重新分類為「性別不安」,以消除與術語「障礙」相關的 污名。在 ICD-11 (2022 年生效)中,其被重新命名為「性別不一致」。 在青少年和成年人中,症狀包括渴望成為另一性別並被當作另一性別對待。 成年 性別不一致者面臨更大的壓力、孤獨、焦慮、抑鬱、自卑和自殺風險。 跨性別者 還面臨飲食失調和藥物濫用的高風險。 在許多案例中性別不一致通常是在小時候 就會出現,但也有在青春期或成人時才出現的可能,並且隨著年紀增長而越來越 強烈。
《北史‧魏‧彭城王韶傳》說:「勰孫韶至北齊襲封,後降為縣公,文宣帝 (高洋)嘗剃韶鬢鬚加以粉黛,衣婦人服以自隨,曰:『以彭城為嬪御。』」
7.性幻覺
Charles Bonnet 綜合征 (Charles Bonnet syndrome, CBS) 是指有視力喪失 或視野缺損的患者出現的幻視症狀,通常被稱為釋放性幻覺 (release hallucinations),反映了其最廣受認可的發病機制。
伴發 CBS 的視力喪失的基礎疾病累及眼、視神經或腦,包括多種病理學改 變,如黃斑變性和腦卒中。這類幻覺通常不會導致功能障礙,但會令患者感到痛 苦,並對其生活質量產生負面影響 [1]。已發佈的病例報告提示,醫生尚未很好 地識別該綜合征,且經常可能將其誤診為精神病或早期癡呆。
齊武成帝得了一種怪病,老是覺得精神恍惚,幻覺迭出,整日被這些幻覺纏 繞,十分痛苦。徐之才給武成帝看過之後,說皇上這是由於「色慾過度,大虛所 致」。徐之才應用一些滋補的湯藥,這些湯藥服用過後,武成帝幻覺慢慢消失了 。不過武成帝的病是因為沉迷酒色所致,所以經常還會復發,每次復發,武成帝 就要把徐之才召來醫治,治療一段時間後,病情逐步穩定。徐之才就被派到外地 當差,不曾想,武成帝再次犯病,這次徐之才趕緊往回趕,但是終於沒有來得及 趕上,武成帝在他回來的前一天就不治而死了。
徐之才在藥劑學、婦產科上也有很深造詣。徐之才歸納藥材與疾病的關係, 為後人在用藥方面提供了很好的經驗。
星期日, 11月 24, 2024
詩魂和紀慈的negative capabilities (消極感受力)
詩魂和紀慈的negative capabilities (消極感受力) 容乃公
吾友丁廣馨女士, 曾立雪教育家葉嘉瑩門下多年, 今聞葉師大去, 寫下一詩 紀念師恩:
亂世佳人出,窈窕思不群,今乘仙鳥去,大業照詩魂.
「詩魂」一詞出自中國文學批評傳統中,通常用來形容詩人或詩作所蘊含的 精神力量、意境及文化內涵。在歷史文獻中,「詩魂」並非特定典籍的原文,而 是後世用於詩歌品評的一種形象化說法。
後世文人常用「詩魂」來描述詩人的精神寄託或詩作的超越時代的藝術生命 。例如:李白被稱為「詩仙」,他的詩風可被視為詩魂的一種典型體現——豪放 、浪漫。杜甫被尊為「詩聖」,他的作品展現對時代與現實的深刻關懷,也像徵 詩魂的另一種風貌。
劉勰《文心雕龍》的這部文學批評名著中,對詩歌的意境、風骨及情感表達 有深刻探討,雖未直接使用「詩魂」一詞,但其「情采」「體氣」等觀點為「詩 魂」概念奠定了理論基礎。
後世文人常用「詩魂」來描述詩人的精神寄託或詩作的超越時代的藝術生命 。例如:李白被稱為「詩仙」,他的詩風可被視為詩魂的一種典型體現——豪放 、浪漫。杜甫被尊為「詩聖」,他的作品展現對時代與現實的深刻關懷,也像徵 詩魂的另一種風貌。
詩魂一辭在宋朝才開始被用在詩中.
宋朱熹《與諸人用東坡韻共賦梅花》:羅浮山下黃茅村,蘇仙仙去餘詩魂。 這說法比較接近現代西方詩學精義, 比如英國詩人 John Keats 的 negative capabilities, 魂是死去的人留下的神韻.
( 浪漫主義詩人濟慈散見於書信及詩歌中的關於詩歌理論的很多問題,例如 ,「消極感受力」的問題、「美即是真」的問題、想像力本體化的問題、詩人個 性的問題、詩人與詩歌文化傳統的問題、詩之真與哲學之真的問題、甚至還有文 字與語言的顛覆意識問題,都是非常深刻的,對於他之後詩歌、文學、文化的走 向也都有值得深刻研究的文化承接意義,這一詩學範疇 (Negative Capability) 乃公以為可等同中文的詩魂 ).
留學英國曾專心過英國詩人紀慈的徐志摩, 他一生名字寫在天空, 可說是詩 魂的同意語. 曾給愛人小曼:
陸小曼幾乎成了徐志摩的詩源或說是詩魂也不為過。徐志摩說:「我的詩魂 的滋養全得靠你,你得抱著我的詩魂像母親抱孩子似的,他冷了你得給他穿,他 餓了你得餵他食———有你的愛他就不愁餓不怕凍,有你的愛他就有命!」
詩魂最後成了詩人致命之因.
詩魂似乎總和不祥之人結緣. 最有名是紅樓夢中的妙玉. 也就是說它是妙玉 的符紅樓夢》中,妙玉是個妙齡女尼,住在大觀園的櫳翠庵中。書中沒有描寫她 的正式姓名或表字,只說她原籍蘇州,是賈府在蘇州「採買」十二個唱戲的女孩 子時,順便請來的。號. 她有極高的文學修養,性格卻又極端孤僻。在凹晶館月 夜池塘邊,黛玉同湘雲聯詩,當聯到「寒塘渡鶴影」,「冷月葬詩魂」, 妙玉是 「十二釵」中唯一沒有血緣關係、不屬於四大家族的成員。首先,妙玉是「金陵 十二釵」成員之一,是「薄命司」中的人物,肯定是悲劇結局
清代有兩位滿族八旗的文人在詩詞方面有著較高的成就,一個是我們熟悉的 納蘭性德,他是詞苑的霸主;而另一個可能我們還不熟悉,他就是愛新覺羅‧寶 廷,他屬於清朝宗室裡的詩壇領袖。這兩號人物都是葉嘉瑩同宗祖先和師承.
愛新覺羅‧寶廷(1840 — 1890 年),清初和碩鄭親王濟爾哈朗的八世孫 ,雖然到他這一代已經沒有親王的頭銜了,但仍是不折不扣的宗室子弟。
愛新覺羅‧寶廷(1840~1890),字竹坡,滿洲鑲藍旗人,鄭獻親王濟爾哈 朗八世孫,清朝宗室、官員,清朝同治七年(1868)進士,官至內閣學士。寶廷 與黃體芳、張佩綸、張之洞並稱「翰林四諫」,是晚清清流派的代表人物。
寶廷自幼「天資穎悟,喜讀善悟」,八歲「就傳授讀」,但因其父被罷官, 而導致家道中落,他生活在民間,極大地感受與同情下層社會,因此,他的詩歌 表現出強烈的憂國憂民思想。
愛新覺羅‧寶廷竹坡晚年為國事故,某年隆冬,狂飲大醉,猝然與世長辭。
張之洞也是南橫街同志,用詩魂二字寫詩為悼:
玉局開先繼石淙,
竹坡遊戲作雷同;
大廷今日求忠諫,
魏笏終須納禁中。
同姓懷忠楚屈原,湘流搖落冷蘭蓀; 詩魂長憶江南路,老臥修門是主恩。
詩魂常被拿來代替中國詩史最大咖的詩人屈原. 愛新覺羅‧寶廷, 竹坡, 死 時, 陳寶琛寫過悼詩.
陳寶琛後人陳寅恪更把詩魂拿來歌頌一位因為親日被蔣介石殺掉的名詩人紀 元,字麟父,湘潭人。有《思蘭堂詩集》。曾寫過詩人讚屈原:
端午舟中暴雨
風吹十萬柳絲搖,斷鎖蛟龍卷怒濤。山色入船人盡綠,水光穿電雨翻瓢 。浪中豪氣隨雲上,醉後詩魂倩月招。此去應連天不遠,群仙歌吹正清寥。
據蔣天樞撰《陳寅恪先生編年事輯》一書載:1947 年春,陳寅恪偶讀《花 隨人聖庵摭憶》,有感而發,曾寫下《丁亥春日閱〈花隨人聖庵筆記〉深賞其〈 游暘台山看杏花〉詩因題一律》。詩曰:
當年聞禍費疑猜,今日開編惜此才。
世亂佳人還作賊,劫盡殘帙幸余灰。
荒山久絕前游盛,斷句猶牽後死哀。
見說暘台花又發,詩魂應悔不多來。
詩畢,意猶未盡,陳寅恪復題短跋於後:「秋岳坐漢奸罪死,世皆曰可殺。 然今日取其書觀之,則援引廣博,論斷精確,近來談清代掌故諸著作中,實稱上 品,未可因人廢言也。
詩為史, 讀詩不能以人廢言. 說親日漢奸, 但文名著注, 有過胡蘭成而得陳 寅恪青睞者, 即近代詩人
黃濬生平著有《尊古齋古鉥集林》初、二集、《衡齋藏印》、《衡齋金石識 小錄》、《尊古齋造像集拓》、《尊古齋陶佛留真》等。其識鑒精確,收羅宏富 ,為學界所推崇。後來,施蟄存在《詞學》第四輯上發表之《花隨人聖盦詞話》 即從黃濬《花隨人聖盦摭憶》中選出。
黃浚:潛伏在蔣介石身邊的漢奸才子 1947 年春,已雙目失明的著名學者陳 寅恪偶讀《花隨人聖庵摭憶》,想起已在十年前便因漢奸罪被處死的該書作者黃 浚,有感而發,寫下一首《丁亥春日閱花隨人聖庵筆記深賞其游暘台山看杏花詩 因題一律》。
陳寅恪還題短跋於其後:「秋岳坐漢奸罪死,世人皆曰可殺。然今日取其書 觀之,則援引廣博,論斷精確,近來談清代掌故諸著作中,實稱上品,未可以人 廢言也。」
陳寅恪說的就是詩魂,也就是英國詩人紀慈的negative capabilities
星期五, 11月 22, 2024
中國人從北齊開始變成不吃人,不吃狗的善良民族.
乃公說北齊(2) 容乃公
中國人從北齊開始變成不吃人,不吃狗的善良民族.
把中國人看成吃人肉的民族,最大聲該算是魯迅. 《燈下漫筆》(1925 年 4 月 29 日)中看的很清楚:「所謂中國的文明者,其 實不過是安排給 闊人享用的筵宴。所謂中國者,其實不過是安排這人肉筵宴的廚房。於是大小無 數的人肉筵宴,即從文明以來一直排到現在,人們就在這會場中吃人和被吃,以 凶人的愚的歡呼,將悲慘的弱者的呼號遮掩,更不消說女人和小兒。這人肉的筵 宴現在還排著,有許多人還想一直排下去。掃蕩這些食人者,掀掉這筵宴,毀壞 這廚房,則是現在的青年的使命!」
魯迅的憤慨可能沒深入到現實中中國人真是一個吃人肉的民族. 在國外的民族志與大量探險家留下的文獻中,食人作為一種廣泛存在 的習俗,已被人類學家分為多種類型。例如,在《我們都是食人族》 一文中,列維斯特勞斯根據前人的研究,指出食人行為分為可以分為 「食物性的(發生饑荒或為了品嚐人肉的滋味),政治性的(為了懲 罰罪犯或報復敵人),巫術性的(為了同化死者的美德,或反之,為 了驅離死者的靈魂),儀式性的(宗教崇拜、舉行亡靈或成年祭典, 或為了確保農產豐饒)。最後,它也可以是療愈性的,就像諸多古代 醫學處方所示。」
中國人的野蠻可以從《醢》的文化看得最清楚.
《禮記內則》 (約成書於戰國 (前 275 年至前 221 年 )至西漢 ( 前 206 年至 23 年 )初年間 )在載先秦貴族用膳的禮節時記載了不同 的醬配合不同的食物:「腶脩蚳醢,脯羹兔醢,麋膚魚醢,魚膾芥醬 ,麋腥醢醬」,意思是「吃薑桂肉條時用螞蟻醬,吃煮乾肉時用兔肉 醬,吃麋鹿皮時用魚肉醬,吃魚片時用芥醬,吃生麋鹿時用肉醬。」 由此可見,在先秦時代,不但人們已培養了一些關於醬的飲食習慣, 而且醬的種類很繁多。在西漢以前的古籍《詩經》和《禮記》中的醬 ,絕大多數是兔、雁、鹿、甚至螞蟻等「野味」,孔子說「不得其醬 不食」 (《論語鄉黨》 )他老人家很清楚, 用人肉的醬可能偶而也流 傳在各國名廚手藝之中, 他不小心也吃到. 他在週游列國時, 可能經 常會先問一下, 請問這東西有人肉在其中嗎? 聽說孔子聽說子路被殺 後, 被人家剁成肉醬, 把要吃的肉醬丟了. 《禮記檀弓上》:「孔 子哭子路於中庭,有人吊者,而夫子拜之。既哭,進使者而問故。使 者曰:『醢之矣。』遂命覆醢。
《醢》文化寫在很多古典, 包括屈原的詩. 周文王和中國最早的名 廚被迫吃看己兒子的肉可能不是傳說,也不是列維特勞斯說的儀式,而是 生活人柴米油鹽的必要.說明白一點,就是為了補充營養.
除了屈原寫《醢》, 古代中國人把吃人肉和倫理最高的孝道結合在一起, 最 有名的是董永的故事. 以董永為符號來傳播孝道,居然加上吃人肉, 不是發明, 而是明寫中國人 缺少營養的佈局. 師公戲《董永唱》得最多的一種文本之一,而《董永唱》則是師公用以教化孝男 孝女的重要文本。在唱本的開頭,首先提及董永前去菜園摘菜,看到母羊在地裡 分娩,口吐白沫、痛苦異常。待到羊羔落地,它懂得跪在地上喝奶。這一幕讓董 永深受感動,於是回到家裡和母親訴說了一番當時的場景。 母親聽罷,遂對董永說,羊是如此,人又何嘗不是。以前我懷你的時 候也是非常的痛苦。生你的時候,肚子疼了三天三夜,真的非常辛苦 。
聽完母親的敘述,董永感動萬分,於是向母親發誓說:你死了之後,我一定 不吃你的肉,而且我也不讓人們來吃你的肉。母親聽了董永的這番宣誓,深感欣 慰。後來過了幾年,董永的母親病重將逝,在奄奄一息之時,家族的人們磨刀刀 霍霍奔向董永家,以求大快朵頤。
解決缺少肉品除了人肉之外, 狗肉更是古代中國人漢人最佳的選擇, 說中國 人是吃狗的民族並不太過.
《禮記‧王制》中就有這樣的記載:「諸侯無故不殺牛,大夫無故不殺羊, 土無故不殺犬豕,庶人無故不食珍」,《禮記‧坊記》也有記載寫道:「大夫不 坐羊,士不坐犬。」 秦漢時期,盛行食狗之風。在當時,上到皇宮貴族,下至群臣百姓,都喜歡吃狗 肉,且這幾乎已經成為了當時人們最日常的餐桌食物。在當時,狗肉是主要的肉 類食材之一,當時的人們吃狗肉就像如今的人們吃豬肉、雞肉一樣,相當普及, 人們還會想著變換花樣各種烹調製作狗肉。
中國自古以來便有食犬文化。在商周時期,狗肉是貴族食物,曾是周天子宴 客的御席珍饈之一。春秋到兩漢時期,中國的食狗人群擴大,從貴族擴展至平民 。與此同時,屠狗者也逐漸增多,甚至發展成了一種職業。戰國時期的刺客聶政 「家貧,客遊以為狗屠」,春秋時期力士朱亥、戰國高漸離以及漢代開過功臣樊 噲都是屠狗出身。《史記‧卷九十五‧樊噲傳》中寫:「舞陽侯樊噲者,沛人也 。以屠狗為事,與高祖俱隱。」到了秦漢,狗肉已經成為重要的肉食來源。在魏 晉南北朝之前,屠狗食狗之風主要在北方盛行。到魏晉南北朝時,隨著大批北方 人口遷移到長江中下游地區,北方的食狗之風開始在南方流行。
中國人野蠻到了南北朝發生一個良好的進化, 全因為漢人胡化的改變, 而這 個文明進化最頂尖就發生在北齊.
談一個社會是否文明, 看它吃的精緻與否即明白. 中國吃貨前無古人後無來 者的時代就是北齊:
《食經》作者崔浩,字伯淵,北魏太武帝初拜博士祭酒,賜爵武城子。歷任 太常聊侍中,特進撫軍大將軍,左光祿大夫,司徒。太平真君十一年(450)六 月被誅。 據《隋志》醫方家記載:《崔氏食經》四卷。《舊唐書》載:《食經》九卷,崔 浩撰。《新唐書》同。《通志略》載:《崔氏食經》四卷,崔浩撰。
遺憾的是,由於歷史的變遷,崔浩《食經》已佚。但是,在其精華都錄在北 魏末北齊賈思勰《齊民要術》.
中國文化在這一個高度文明時代到底有什麼重大變人呢? 這個以農立國的華 人社會一下子從胡人身學會養羊, 從此不缺肉食, 變吃羊而不吃狗, 也不吃人的 民族. 說漢人胡化後變成文明一點石過過.
可見在草原遊牧民族影響下中原人飲食習俗發生了重大變化。北朝時期,羊 在生產上、在禮俗上都是顯赫的。《齊民要術》屢言「羊千口」,以家庭為單位 的養殖,這樣的規模是十分可觀的;賈思勰自己就養過二百頭羊。當時以羊為賞 賜,如北齊時高歡一次賜予司馬子如羊 500 頭,高洋也一次賜予平鑒羊 200 頭 。北齊以羊作聘禮,形成禮俗。北魏、北齊政府鼓勵生育的政策也規定,「生兩 男者,賞羊五口」。與此同時,羊代替了狗在屠宰市場上「擔綱」。北周庾信《 答移市教》曰:「昔張楷碩儒,尚移弘農之市……聖德謙虛,未忘喧湫,欲令吹 簫舞鶴,還反舊廛,賣卜屠羊,請辭新闠,而交貿之黨好留,豳岐之眾難遣。」 以「吹簫舞鶴」和「賣卜屠羊」 來代表市中百業和芸芸眾生,可見屠羊在當時的市中佔有重要地位, 是屠宰業的主體。北朝仍然有養狗的,如《魏書》卷48《高允傳》載 ,監國太子拓拔晃「營立私田,畜養雞犬,乃至販酤市廛,與民爭利 」。高級貴族尚如此,何論民間?不過,我們還沒有發現北朝有「狗 屠」的。時人謂:「譬之畜狗,本取其吠。」[16]可見,養狗主要不 是為了吃肉。本來這也是遊牧人的傳統,在遊牧時代,狗雖然不像牛 羊一樣需要大量繁殖,但作為「守犬」在畜牧生產中仍佔有一定地位 ,遊牧人進入中原以後,遊牧生活逐步被農耕生活所取代,而食羊飲 酪的習慣卻延續下來。狗既失去昔日在遊牧生活中的地位,而中原人 原來食狗的習慣又被遊牧人食羊的習慣所排斥,養狗主要用於看家和 娛樂性的狩獵,它在社會生產方面的意義已經不大。正因為如此,《 齊民要術》沒有把狗列入畜牧卷之中。狗由此退出了主要牲畜的行列
中國人從此變成不吃人,不吃狗的善良民族.
醢(1) 芝麻胡同裡的人倫
醢(1) 芝麻胡同裡的人倫 容乃公
芝麻胡同網文介紹:
一部京味十足的國產年代劇《芝麻胡同》在各大衛視及多家網 路平台熱播,該劇以解放前到改革開放前的 30 多年為時間軸,講述 了男主一家幾十年來經營一家名為「沁芳居」的老牌醬菜舖而發生的 一系列故事。整部劇中,醬菜可以說是最為硬核的一個文化元素,劇 中不僅展現了老字號醬菜廠的製作工藝,拍攝時也選用真正老字號醬 菜作為道具,上屜、打耙、踩黃子……劇中的一招一式都極大地還原 了非遺醬菜技藝,不少網友看後不禁感慨:莫非這部劇的別名叫「舌 尖上的醬菜」?
乃公上了年紀, 天天追劇, 不是想在劇中找人生大道理, 而是無聊寂 寞. 最近追了不少關于北京上海蘇州人生活的劇, 都很夠味, 正陽門 下的小女子 (酒館 ), 姥姥的餃子館, 都挺好 (蘇州彈詞 ), 幸福一 家人 (麵條館 ), 《傻柱》 (四合院 名家廚師 ). 這些戲都點到了 吃的文化與人倫. 這都是一個社會走向富足後人心最大的關懷.
戲劇, 英文 drama, 指的是激烈, 要搞上四五十集, 編戲的都得在正 常人生邊緣做文章. 所以把幾家人亂搞在一起, 仇家變親家, 是最簡 易可以將十來個簽約的演員打發掉. 而其文學也不了離古今戲劇小說 文法. 唯一標準是不能太離譜.
芝麻胡同可能是我最近看過最荒唐離譜的, 也最有戲味的戲. 它把人 倫錯亂玩到無哩頭, 而這郤發生在最有文化空氣的老北京.
戲中錯亂太多, 我就請看官自己去數. 故事主人翁嚴振生娶二老婆, 一個為了救他生命而獻上貞操給害他丈夫的國民黨軍官, 懷了一個後 來被嚴振生收養的男孩. 這孩子生被自己養父報復殺死. 而嚴振生和 大老婆生的兒子離家從軍, 放下新婚妻兒, 回來發現自己的老婆被托 付的發小娶去了.
嚴振生大老婆後來和差點被他收為小老婆的佣人的哥哥, 也是家中佣 人, 在病中生情, 生了一個女娃,.... 等等太多瞎搞的情節.
你會笑我低智,自討苦,去追那些不三不四的戲.
說起吃和人倫, 乃文學二大因素. 而沒胡搞, 就沒戲, 又是文學最高 法理. 中國傳統戲曲常把人生倫常放在一個正常規範的邊緣, 讓戲中 人面對人生最窘困的情境去做兩難的選擇. 搜孤救孤還不能算, 因為 這戲沒有兩難, 但四郎探母即為一個典型中國人對戲的定義所理解的 最佳演繹 ---- 楊六郎面對的不光是忠孝不能兩全 -- 當然中國人 一向愛圓滿, 四郎探母的大登殿讓兩個老婆互相體讓, 這就是我們大 夥在看芝劇和類似的電視連續劇最後含淚而笑的原因.
這個手法落在低下的編劇最常選的是另一個門路. 就是和亂倫擦邊. 西洋有悲劇, 而中國沒有悲劇, 因為西洋悲劇 -- 依底帕斯戀母殺父 情節 -- 是把真正亂倫放在戲中, 因循了希臘神話的邏輯. 古代西洋 人不懂何為救贖 -- 不過西方後來也另外用擦了邊的亂倫發展出了現 代小說的先河. 英國第一部小說, 費而汀的湯姆瓊斯小史 (Henry Fielding--the History of Tom Jones), 讓主人翁在旅館差點和自 生失離的生母發生關係. 我曾寫過論文, 專談這部小說吃和性的關係 ,因它開展英國近代小民文化的先河.
擦邊亂倫 (我稱為 bordering incest) 的文學其實也是芝麻胡同的 意識形態.
中國人開始大講人倫的人物是孔子. 他寫春秋讓亂臣賊子懼, 很多罵 的是亂倫的事. 春秋時代, 人們對倫常沒太講究, 最常發生的就是一 個烝字, 淫,與長輩婦女姦通。
左傳.桓公十六年:「衛宣公烝於夷姜。」等等.
乃公說亂倫與飲食有關. 烝說上淫, 拿在廚房即烹食方法之一, -- 用熱水氣蒸東西。通「蒸」。如:「烝魚」、「烝飯」.
顯然, 亂倫和人類發明吃的方法用的是同一個概念 -- 而孔子說食色 性也.
芝麻胡同說的是有六百年傳統北京一家名為沁芳居的醬菜廠的故事 -- 一家原名為六必居的事.
舖子有原型可能就是明朝傳到現今的北京出名的六必居醬菜. 它也是祖宗傳承下來的基業。據瞭解六必居的匾額還是明朝嚴嵩所寫 ,從明嘉靖 1530 年到現在也有幾百年的歷史。六必居的創始人是趙 家兄弟,最開始是從小舖面開始做起,一步步的經營到了現在。
嚴振生是北京沁芳居醬菜舖的東家,沁芳居是傳承百年的老字號,從 祖輩開始一直到嚴振生這一代從不敢懈怠。在沁芳居的大廳中有三件 寶貝,那是朝廷獎賞給沁芳居的六品頂戴花翎寶物,單純帽子上的那 一顆珠子就要一萬大洋。看到老北京,看到和朝廷有關的賞賜,看到 傳承百年的祖宗基業,更加讓觀眾相信嚴振生和北京沁芳居是有原型 的,不少觀眾懷疑劇中出現的沁芳居就是六必居。
星期三, 11月 20, 2024
說北齊(1) -中國人西裝革履始自北齊
星期一, 11月 18, 2024
錢譯毛選談翻譯的品性
星期四, 11月 14, 2024
白居易《琵琶行》的《遮面》
星期二, 9月 10, 2024
從螺祖談到文化和反文化
從螺祖談到文化和反文化 容乃公
1915 年《 BLAST 》封面登著美國著名反猶詩人 Ezra Pound 提出的 Vorticism 宣言, 這個藝術運動和馬克斯主義都是對工業革命經濟體 的反動. 漩渦主義是由艾茲拉‧龐德命名,並與立體主義和未來主義 相關聯的藝術及詩歌流派。溫德姆‧路易斯為其代表人物。漩渦主義 反對 19 世紀的多愁善感,試圖把藝術與工業革命結合起來。漩渦主 義由 W. 路易斯提出,龐德和愛潑斯坦等人加入。漩渦主義受到立體 主義和未來主義的影響提倡充滿暴力的表現方式。。漩渦主義者在 1914 年 7 月和 1915 年 7 月出過兩本文學雜誌《 BLAST 》,登載 有艾茲拉‧龐德和 T ‧ S ‧艾略特的作品。
Vorticism 拉丁字原意為 漩渦, 旋風, 渦流.
Ezra Pound 曾寫過一些反猶的詩, 比較有名的專罵高利發財的經濟, (Canto XLV) (With Usura)
-- 這個字在中文和一個中國文化學的傳統, 即螺女、螺祖的螺文化, 一個以女人為主, 而求財利的文化傳統有關.
先從渦和蝸談起咼,既是聲旁也是形旁,表示殘骨,借代死亡。過, 金文(行進)(殘骨,借代死亡),表示生命在歲月的行進中化 成枯骨。篆文將金文字形中的寫成,將金文字形中的寫成。造字本義 :動詞,在時光流逝中走向死亡,身化枯骨,生命不再。
《漢字簡化方案》中簡體楷書「過」 依據草書字形將正體楷書字形中的「咼」簡化成「寸」。
寸這本來自于人的脈,用手指點壓離手腕十分位置的脈口。
古文(寸口寸脈)寸,十分也。人手卻一寸,動脈謂之寸口。
這字或關人生死, 但和和本文要說的, 講女人主管財運的螺字也有關 係, 後漢書列女傳》一絲而累,以至於寸,累寸不已,遂遂成丈匹。 古時女人管絲織, 一點一點累進而成. 累是積絲而進, 這字背後的意 象借自蝸字. 這些字, 從遠古女性社會, 男人吃一萬年軟飯時代的經 濟學, 到後來成為華夏民族愛財的傳統, 一路全在一個咼,-- 拉丁字 即 vortex. 現代人說錢財為調頭寸, 或許原自這個原意.
星期三, 7月 17, 2024
Landscapes of Injustice
Landscapes of Injustice
Wally Paulik, interviewed by Josh Labove, 04 May 2016
Wally Paulik, interviewed by Josh Labove, 04 May 2016
Metadata
Terminology
Abstract
Wally begins the interview describing what it was like living in
Steveston and working as a gillnetter there. He describes the sights,
smells, and sounds that he remembers most about Steveston. Wally
explains what Steveston was like before and after Pearl Harbor as
well as the different shops that were around at that time. He tries
to recall the Japanese Canadian coworkers and classmates that had
been impacted by the outbreak of the war. Near the end of the interview
he tries to remember the various pieces of property such as homes and
boats that Japanese Canadian families had lost.
00:00:00.000
Labove Joshua (LJ)
So, we're at the Golden Lodge Cannery (?), I'm here with Wally
Paulik, and Wally, you were saying that you spent a lot of time in
Steveston.
Wally Paulik (WP)
Yup, in the early '40s, I guess, I worked in the fish canneries and
started gillnetting with my brother in 1940 and '42. I got my own
boat in '46 but what I recall about Steveston most is, okay, I
picked up one of your brochures here today as I was coming in and it
said 'sight, sound, and smell.' That's what I remember most about
Steveston. On the subject of sight, I recall Packers towing some of the
sailing vessels in from the lake to the canneries to roe salmon. On
sound, the thing I recall the most is the sound of the gillnet boats
that had the wet exhausts and the exhausts shot out under water and
you'd get a hundred boats leaving, at the opening, leaving the fish
canneries at the docks, going out, the steady sound of the gillnet
boats with the wet exhausts. Later on that sound went away by the way
side. It was a different sound because they put mufflers on and what
they call a dry exhaust. That sound eventually vanished. On the subject
of smell, the fishermen in the Steveston residence called it the
money smell. The reduction plants turned herring, pilchards, and salmon
into fish meal and oil and Steveston interurban cars also carried a
cannery smell right to Davie Street and back. One of the things I
remember most was in the early '30s, I think, because I was very
young at that time, my dad took me to Garry Point and, at that time,
the, uh, it was the home of the Atagi (?) boat works and not only did
they build flying gillnetters but the yard embarked on building seiners
as well. The yard built the Maple Leaf Sea in 1929. Captain Mel
Falfer and his crew from Alert Bay still holds the all-time record
for 1450 tons of herring caught by the Maple Leaf Sea with a 275 fathom
with a depth of 36 fathoms. He made that catch in the Oakton Channel
south of Prince Rupert. The fish was packed to BC Packers' plants at
Namu, Alert Bay, and Steveston. The value of that set was reported to
be about $35,000 at the time. After 1942 when the Japanese were moved
to the interior Stults (?) Brothers operated the yard and built many
gillnetters in order to further widen sterns built with yellow cedar
saw and timbers. The other yard that was very busy at Garry Point was
David Boat Works. It had contracts to supply tanker built lifeboats for
the 10,000 ton freighters being built at many BC shipyards during World
War Two. Not all Steveston gillnetters were built in shipyards. I
recall one being built on Sixth Avenue in a back yard by the name of,
if I still recall I think it was Olson's. He had help from a veteran
Icelandic boat builder named Sigarson who lived up the street from him.
The vessel was launched and fished by the Fraser River and then was
stolen from its mooring. In around 1951 I was crewman on the Great
Northern Five fishing anchovies in Barkley Sound. This would have
been in April or May and we went into Bamfield for fuel and supplies
and amongst the fish boats tied to their moorings I spotted a boat
named June Two with a telltale Icelandic hooked stern.
This must be Olson's boat, I wrote. I wrote a letter to Mr. Olson
and addressed it to Sixth Avenue at the Steveston post office and
told him that 「I'm pretty sure that's your boat.」 The name, I
forget the original name on his boat but the name has been changed. I
advised him to go to Port Alberni, contact the RCMP, they've got a
launch there and they'll take you to Bamfield. I found out later
that he did follow my advice but not only did he go himself he also
brought Mr. Sigarson along who helped him build the boat to identify
the boat. Sure enough, it was their boat. Later on I heard that in
the court case, I wasn't there, but in the court case the judge
asked the fellow that took the vessel why he called it June Two. 「Is
that your wife's name?」 He says 「No, actually, it's my birthday.」
laughs.
So I'm wondering if you can tell me a little bit about what
Steveston was like, you know, before and after Pearl Harbor.
Yeah, Steveston, the earliest recollections I can recall were at the
very point when the Scottish Canadian Cannery operated. My dad took
me there and I was just a kid at the time and I recall very high
density housing there that the Japanese fishermen lived in. It's
almost like some of the townhouse complexes we've got in Steveston
today. There's no color to the houses. They were all weather faded,
sunburnt wood. They all had, they were two story houses, all had a
gillnet roller out of one of the upstairs windows because the
fishermen's wives and the fishermen, in the winters, they made their
own nets then they'd roll them out of the rollers and down to their
boats or down to a net carton and took them to their boats. I also
recall, well in the early '40s, uh, in Steveston, if you go to Number
One Road here and you go south to the waterfront on the west side of
the road the first shop was Mukai's Confectionary run by the Mukai
family. Later on, uh, well, I can tell you a little story on the
Mukais. My brother and I were hunting at Rock Creek and we went into
Greenwood and I said to my brother 「Let's stop for a cup of coffee
here. There must be a coffee shop in such a small town.」 We saw a
coffee shop there, we stopped, and guess who served us coffee. Kenji
and Hiroshi Mukai who we went to school with. They were a little
older than I was but one of the Mukai boys was my brother's
classmate and the other one was my older brother's classmate so it was
quite a reunion.
LJ
They ended up interned in Greenwood?
WP
Yeah, and if you went down the next shop was ... The Tufno brothers
operated a sheet metal shop and the Tufno boys were Wally and Roy. They
built not only fuel tanks for the gillnetters. They built water tanks
that you usually put on deck and they built pumps that are probably
still in the museum here. They were made out of sheet metal and had a
plunger on the bottom and you had a long rod that you pumped up and
down to drain your bilges. Later on, when they got high speed
engines, they started building smoke decks for the mufflers, also out
of sheet metal. The next shop I recall would be the Eastok brothers who
built very fine gasoline engines for the gillnet boats. They started
off with a five-seven horsepower called a one lunger. They made a ten-
fourteen which we called a two-lunger and they finally ended up with
a twenty horsepower, three-cylinder engine which was a very fine
engine.
00:10:07.000
WP
They all started building drum drives and the first drum drives were
made out of car rear ends and their favorite rear end that they would
buy or acquire and convert was a model T Ford rear end and I sold
several of those to the Eastok brothers. I got a dollar and a quarter a
piece for those at the time. They also would buy a stick shift
transmission for the boat's rear end so you could gear your drum drive
down or speed it up. Later on they built their own ... They got away
from using car parts and built their own drum drive. The next shop down
that I recall was Steveston Machine Shop. It was operated by a fellow
by the name of Ben Rose and Sid Watts and in the early '30s they
actually built a marine gas engine, one-lunger engine, which they
called the Ben-Sid named after the two partners. Later on, I think
Mr. Rose went off on his own and Sid Watts and his son run the shop.
Then there was another shop closer to the waterfront, it was our
blacksmith shop run by Tom Howard. In between there there was a caf□
and there was a pool room, I think, run by a fellow by the name of
Carl, I'm not sure of his last name. Something like Neiberheir or
something like that. Also just about where the new barns are and
where the park is there, Tom Leslie ran quite a good business there. He
had a gas station and a hardware store and a bit of a lumber yard.
His son, Stan Leslie, later ran one of the gillnet collectors back
for BC Packers and I delivered my gillnet fish to him. Going farther
down Steveston, going down to Number Two Road, right from Number Two
Road to Dwights and just about from Moncton to the waterfront was all
Hongo's farm and Hongo operated a store in the dike. Those kids worked
in the summer holidays while we were going to school there, uh, picking
beans, peas, cucumbers, and they had celery. We worked by the bushel.
We got paid by the bushel. We got paid coughs. Excuse me. Every
Saturday was payday. We went to the company store and the bookkeeper
would use his abacus to figure out our bushels and how much pay we
got coming. One of the other things we had was credit at the store.
We could get charged for pop or chocolate bars or butter. We could
charge it and bring it home. If you were overdrawn at the store you had
job security. The foreman always said 「Come back Monday. You'll
work next week, too.」 laughs. So we had job security if you were
overdrawn. Always had a job but they were good people to work with,
work for. I recall every day at ten o'clock and three o'clock the
foreman would come around with a big, I guess, porcelain jug of tea and
we'd have tea, just green tea with the logs. I recall drinking the tea
and then you'd spit the logs out because the logs were always floating
in your cup but it was good tea, nevertheless. Another thing I recall
in the early '40s, there was always a bounty on seals. I think you
got five dollars a nose if you chopped a seal's off and brought it
to the fishery officer. The native fishermen even from the, uh, I
recall there were two brothers Isaac George and his brother Patty
George.
00:15:01.000
WP
They lived over on Reid Island. It was close to, not Nanaimo, more
closer to Ladysmith and they'd row through and they always had
their thirty-thirty in their canoe. When they spotted a seal they'd
pop them off. I remember another story. One day I was fishing dogfish
in the gulf in the fall and Patty George comes along side there, he'
s watching me, and comes along side this canoe, he's heading for
Steveston. I was hauling my last string and it's almost getting dark I
said 「Patty, if you want to hang tight I'll tow you into Steveston
because I'll be finished here in ten, fifteen minutes.」 He said, 「
No, thanks Wally.」 He said, 「Your engine's going to break down and
I'll have to tow you in.」 laughs. I remember that story.
LJ
So, I have to ask, you must have lost a ton of coworkers though in
1942?
WP
Yeah, there's a lot of fishing families in Steveston, big families.
The Lewbinsky brothers come to mind. You know, they're three
brothers that were involved with ABC Packing Company. There's a lot of
fishing families. They didn't all live in Steveston. A lot of them
lived in different parts. Those few years your only employment
chances really were, uh, well, forget the sawmills because the sawmills
... I remember you could go to any sawmill at seven o'clock in the
morning and there would be 1500 people lined up looking for work and
sometimes the foreman would come out and he'd ask the guy 「You got
experience?」 The guys with experience he wouldn't hire but the guys
with no experience he'd hire them and say 「Well, you come to work for
a week and then you'll get some experience.」 After the week they'd
lay them off. So they had a week of free labor. I recall working in the
wheat mills, scooping wheat. We worked a ten hour day and we got nine
cents an hour. It was hard work when you're out in the open field.
So the canneries were a good source of income, you know, because even
though it was seasonal you worked long hours. You could get overtime
but you worked long hours. You could pretty well always find a job in
Steveston in one form or another especially if you're a net-man or
something like that. A lot of the earlier fishermen, they'd maybe come
to Vancouver and buy a boat but they knew nothing about nets but if you
were a net-man you'd always get a job hanging nets for private
individuals, not just for the companies.
LJ
After internment though there must have been lots of boats.
WP
Oh, it was criminal what they did. You know, some of these Japanese
fishermen had brand new boats built. Some of the other ... They towed
them all up to Westminster and the government sold some of those at
five dollars apiece. If they at least would have given five dollars
to the Japanese but they got nothing. They took their ships, they
took ... Their houses weren't really their houses because, well,
they built them. Most of the Japanese houses in the early years were
built outside of the dike. That reminds me of another story. I have a
few notes on here that I can tell you but, uh, searching through notes,
I remember in around 1936, '37, my dad reading the Richmond Review
at home and he said 「These are the most honorable people.」 I said, 「
Who?」 Then he told me the whole story. He said that most of the
Japanese families in Steveston lived outside the dike and therefore
their homes had no legal description and so the corporation of the
township of Richmond could not send them a bill for property taxes. The
Japanese community, nevertheless, each fall, presumably after the
fishermen received their fishing statement from the canners, they
presented a check for several thousand dollars on behalf of the
Japanese Canadian Association to console in lieu of taxes.
00:20:10.000
WP
I could be wrong on the exact name of the organization. Today, a lot of
us pay several thousand dollars in property taxes to the city each
year. However, in the depression years I recall my dad's house on
one acre was taxed in a thirty to forty dollar per year range. So the
donation by the Japanese was indeed a sizable sum from a most honorable
community in the depression years. Not many people are aware of that
today.
LJ
No, I haven't heard that before.
WP
The Japanese, they're a very proud people and while they probably
remember it they don't brag about these things but I think, you
know, they should be given the recognition that they deserve.
LJ
Did you lose, um, personally, friends during the uprooting? Are there
coworkers?
WP
No, not really. In 1949, I guess, when the Japanese came back I
actually sold a second gillnetter in Steveston that was sold to a
Japanese person. I think most of the fishermen accepted the Japanese.
They figured they had an inherent right to be here and I think it's
a sad undertaking on the part of the government to relocate them.
They used the argument that, well, the Japanese did know the coast very
well. I'll admit that but, you know, they talked about they could
radio Tokyo and all this. They didn't have radios. We didn't even
have a radio at home until after the war or during the war, you know?
LJ
A lot of fear?
WP
Yeah, so it was a case of, I don't know what you would call it,
overkill on the part of the government.
LJ
People being very nervous, maybe?
WP
I don't know. I know the fishermen's union took a strong stand
against it, that the Japanese should be ... Actually, when they came
back they took a real good position that they should become part of the
organization and get back into the fisheries.
LJ
And many Japanese families returned to Steveston.
WP
Yeah, I don't know but there was a lot. You could walk along the
boardwalk from Garry Point right to, in Steveston, Number Two Road.
Most of the houses were all outside the dike because they built them .
.. They recovered logs and driftwood and most of them, you know, they
sawed off some of the boats' wood and it was all from reclaimed
lumber.
LJ
In some ways Steveston hasn't changed very much. I mean, just as we'
re sitting out here ...
WP
Well, one thing that's changed, sitting here we could usually spot
about five fuel barges. Today, I don't know if there's even one. I
think there's one on the dock here throughout all of Steveston but
in those days fuel barges were, well, even Vancouver harbor I think
there's probably one barge or now two and they had I think three, that
I recall.
LJ
So this is relatively quiet by comparison to where it was?
WP
Yeah. The other thing that changed a lot is the islands, Shady Island
there. When they pumped the sand up there they brought it out here.
Before you could cut across if you're going to Ladner or going to
Surrey you could cut across Shady Island a lot but you can't today.
You've got to go a lot farther. The other thing, river traffic, in
those days, well, even in the '40s but the only thing a gillnetter
gillnetting in the river here had to watch for was the Samson Five
which was the government steam-wheeler that was retrieving sunken logs.
A lot of them had their roots on still and if you kept one of those
in the gillnet your net spun so they were, the government had them
bunked. The Samson came in the river and they were working steady up
and down the river so you'd have to watch for the Samson and there was
also, in the '40s, the Lady Rose came into Steveston to the Number
Two Road dock and took over Victoria. You'd maybe get one freighter
a month go up to the rice mill, the Canada rice mill. By the way, yeah,
I'm going to New Westminster to load lumber. But today you can go
here, you'll see Seaspan barges going through and you'll see
Seaspan towing rail cars on barges to Vancouver Island. It's a lot
of traffic.
LJ
Well, I want to thank you so much for chatting with me a little bit.
I was hoping maybe we could just look at the map a little bit and see a
little bit and go back inside. It's getting a little warm out here
already.
WP
No probl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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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cial Sciences and Humanities Research Council
Humanities Computing Media Centre
Growing up on Lulu Island and farm stories
about the Paulik family.
For presentation to the Richmond Garden
Club's monthly meeting on June 22,2016
By: Wally Paulik
First of all, I'd like to thank you for inviting me
to speak to your club this evening. I didn't intend
to do research on your group, but in perusing my
archives I came across a 「Directory of Frequently
Called Numbers」, and on the reverse page
appeared an article by Bill Lewis on the
「Richmond Garden Club」. No date appears but
under municipal council 「Gill Blair」 is listed as
mayor, so your club has been around for a while.
My first club membership goes back to 1934
or 35' when my older brothers' invited me to join
them in the 「Junior Achievers Stamp Club」. We
would meet every Saturday morning at Sonny
Banner's Dad's chicken barn on Heather Str. And
trade stamps, with the other club members. I still
have that first album.
As you can see there's no chicken poop on it,
because we'd meet in the end of the barn where
the feed was kept.
星期四, 7月 11, 2024
容乃公說字:苖
容乃公說字:苖
我有一次喜歡上一位大陸演員, 她是土家族人. 常在電視上找她的戲 看. 其實心中對土家族有一種神秘的崇敬, 主要是因為代作家講湘西 趕鬼的沈從文. 沈從文是現代的小說家,也是散文家。沈從文生 於 1902 年,文學上他是京派小說代表人物,原名沈岳煥,祖籍是荒 僻神秘的湘西鳳凰縣,有苗漢土家族的血統。
從文先生原來是湖南鳳凰﹙今屬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人。
他生於中國湖南省鳳凰縣(今湘西土家族苗族自治州),他的祖母是 苗族,母親是土家族。是中國現代著名的文學家、小說家、散文家和 歷史文物研究專家.
有人以為「苗」和「貓」相象. 可能是引申的誤讀. 說中有「苗」的 原始本義是征戰和狩獵, 即貓性. 我以為苖字更可能和另一種個性順 良的動物, 即羊而造的, 因為苖從草, 而羊吃草. 苖人是中華民族最 早的一支, 或許更早于漢族, 也可能是漢族一支. 加上漢胡常通婚, 也分不清了. 因為夏人原來也不是漢族. 說華夏, 當然包括少數民族 . 這一支, 原即羌人的族先, 五胡之一族 . 他們曾和夏人爭中原地, 曾五次遷居, 在中國各地跑. 最後也和日本人結了親. 話說來長.
我們讀史,最常聽到三苖.
三苗,出自縉雲氏 ,是中國漢族傳說中黃帝至堯舜禹時代的一 古國名,也被稱為有苗、有苗氏、苗民,是炎黃集團的平民。
錢穆在其書《國史大綱》中言至三苗說到有人說三苖被到了洞庭, : 「……左彭蠡之波,右洞庭之水,汶山在其南,衡山在其北。後世誤 謂在湖湘之間。其實古時惟洞庭、彭蠡地位既左右互易,又古衡山不 指湖南,且不當在三苗北。終歸一句, 三苖被趕, 像是毛澤東的長征 , 應該全中國都有他們去處. 最後跑到西方, 「竄三苗於三危,以變 西戎」也。
最重要是, 他們原姜, 即周人之祖也. 可能也是會釣魚和搞神怪政治 姜尚. 我以為姜人因為有的會搞鬼, 傳到了後來羌族 --- 原先養羊 吃草的民族.
舊說又謂:三苗,姜姓之別。尚書呂刑言及苗民制刑,呂國河南南陽 ,正古代四岳姜姓居地,本古昔苗土,顧引以為戒爾。(范氏後漢書 西羌傳:「西羌之本出自三苗姜姓之別,其國近南嶽。 」漢人多指南陽衡山為南嶽也.算來算去,就是從文先生家,
中國上古史是一部攻打苖族的歷史.
三苗有十分悠久的歷史。早在黃帝時,三苗部落就參加過九黎的部落 聯盟,有的文獻說三苗是「九黎之後」,三苗可能在這時參加了堯的 部落聯盟。有文獻說三苗的首領驩兜是「堯臣」,被稱為「諸侯」。 堯時,因為三苗反對堯禪位於舜,於是三苗作亂,堯發兵征討,作戰 於丹水(今丹江),打敗三苗,堯遂將他們的一部分人眾流放到西北 的三危山,將其首領驩兜流放到崇山。舜成為部落聯盟首領以後,三 苗又有不服,舜於是整軍振旅,沒有經過戰爭而臣服了三苗。傳說中 三苗是一個較為先進的部落,三苗就已有「君子」、「小人」之分, 開始有了階級分化。
禹伐三苗是相傳中國上古時代,距今 4000 多年前,中原地區的華夏 部落聯盟在禹的帶領下同南方的三苗部落聯盟為了爭奪奴隸和生存空 間而進行的一場大規模戰爭。通過這場戰爭,禹成功消滅了對自己地 位構成威脅的競爭者,直接推動了夏朝誕生。
「禹征三苗」之後,有關「三苗」、「有苗」、「苗民」等稱呼在中 國史籍中逐漸消失不見,三苗族群遂告瓦解。其遺裔一部被俘淪為為 奴隸,另一部分仍在江漢地區繁衍生息,成為楚國人和越人的祖先。
有學者認為今日的苗、徭、黎、彝等少數民族是上古遷於「三危」的 華夏平民 (三苗 )的後裔,他們由三危又遷至大西南,慢慢便形成了 一個個小民族。
我剛說苖字訓草, 不訓田. 易經有田字的都和龍有關, 那是漢人專利 . 見龍在田,利見大人,田即鬼,和羊大異其趣.
苖字從由.
由(y □ u):甲骨文、金文字形,下口上實。本義:真實的話語由 口裡出來。實從口裡出來。從虛中生出實物,或實物從空中出來。 苗,篆文(嫩芽)(田),造字本義:田園裡開瓣萌發的作物。隸書 將(艸)簡寫成 (艸)。
《說文解字》:苗,艸生於田者。從艸從田。
苖字在中醫有一個名字, 叫羊蹄草,根可入藥。或許這和苖人原先牧 羊與崇羊也會有點瓜葛。
《說文解字》:苗,田地裡生長的植物。字形採用「艸、田」會義。
有人說這「苗」下部是一個「田」,甲骨文和金文中的「田」是「畋 」的本字,本義是狩獵,而不是耕作。可能一點意思, 這一定和周人 祖先姜姓有關. 周人造周易, 這本事後來傳到中國西南方, 迷信特別 多的地方.
總之, 苖字下頭一定不可會是田.
洛陽金村東周王墓中出土的玉雕「羌」神面飾(圖片來自《洛陽金村 古墓聚英》一書).這個字再再証明苖族原先即姜姓.
西夏黨項羌被認為是三苗之後,後來他們也和當地土家人, 和. 藏人 相混.
今日全球的苗族大約有九百萬,大部份散住在中國、寮國、泰國、越 南和緬甸,他們自稱「蒙」 (Hmong)。由於服飾不同,又分稱為白苗 ,紅苗,青苗,黑苗和花苗。雲南境內的苗族,花苗的人口最多,他 們多數住在高山地,以種香焦、鳳梨和茶葉為生。
苗族善唱,青年小伙子都透過山歌追求心愛女郎。他們的男子都會吹 籚笙,但凡喜慶場合都用得上。女孩子從七、八歲就開始學習染布、 織麻、繡花,做出有幾何圖 形的 「百褶裙」。苗族人愛吃酸、好飲 酒,十分好客,幾乎家家都有自己釀製的酒。甚至離婚這般不開心的 事,也雙方各請一父老作証,「喝酒作誓」就行。
花苗族傳統上是拜多神,懼怕鬼神,相信人死後,特別那些橫死的人 ,若不超渡,會成鬼為害。因此苗族中的巫師是他們生活上的重要人 物,家中有人作惡夢,都要請他們來求平安。
說來說去, 苖字最後和鬼扯上關係, 不是因為苖字從田. 苖字, 我再 說一次, 是從由. 有人想努力証明苖字的神權時代的想頭, 用古物來 証明,是錯搞考古了,古時那樣事沒和鬼神發生關係.但是,說真的,要 講鬼,仍得讓湘西苖人後代從文先生說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