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隱等 )浪費太多我們學術精華, 帶來社會災害. 最糟的是紅學. 至
今紅學仍在荼毒我們的文化. 不論是蔡元培、胡適、俞平伯,、一路
到今天像劉心武等等, 那個不是自說自話胡言亂語, 至今仍莫衷一是
. 乃公以為最好提倡一個偽考証學來矯枉過正.
乃公在美國紐約石溪留學時, 在校中曾親耳聽到楊振寧科學家引偉大
的毛澤東同志說: 『矯枉必須過正』. 語帶矛盾, 而真理存焉. 偉哉
楊科學家.
是有偽考証學之作.
2012.07.06容乃公謹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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妙玉會是康熙皇帝的鋼琴老師嗎?
乃公注:
紅樓夢中最懂音律的人是妙玉. 據一些紅學家說, 妙玉可能就是脂硯
齋, 但也可能會是清宮中的皇室. 據我所知, 在清史中, 音律這一科
目好像沒人比康熙更內行, 除了一位女性. 若真有此人, 我想了半天
, 就數曾被孝莊收為養女的孔四貞 . 她被養在宮中, 因為曾答應配
給了孫延齡, 以致順治愛之而無緣收納為妾, 被封為和碩公主. 四貞
出身不凡, 是幫大清打天下的孔有德的女兒. 她文武兼備, 而又會易
學和音律. 最重要的是她和將西洋音樂帶到紫禁城的洋教士湯若望有
師生之誼. 這個關係非常特殊, 非常人可得. 以她對音律的修養, 應
該會向湯若望請教鋼琴琴藝.
因為她比康熙大二十歲,孔四貞（1635年－？）
康熙(1654年5月4日－1722年12月20日），
可能她曾教過年幼的康熙西洋音樂, 甚至鋼琴. 這個推論聽來很離譜
, 但不是絕不可能. 乃公甚至猜想她可能參加過康熙的鋼琴獨奏會.(
一個去向不明的任何人, 都是考証的最佳對像 ).
讓我們先從康熙的一場音樂活動談起:
(以下大部份材料都有根據)
節目單:
主辦者和音樂會製人:康熙皇帝
時間:
康熙四十二年（一七○三年）四月十八日
地點:北京城近郊的暢春園
康熙晚年常以欣賞戲曲因為為娛樂活動。他研究音韻和樂理，並
研製樂器，從宮人中選擅長文藝者，組成演奏班子，並在暢春園和避
暑山莊修築了戲樓。
這場音樂會並沒在戲樓,而是在一個八角亭.
節目內容:
1.鋼琴獨奏 表演者:康熙
鋼琴曲《普安咒》由康熙編曲,根據古琴《普安咒》編成.
樂器是由康熙親自指導完成中國第一部自製的鋼琴, 這一張琴 120
根琴弦的, 當時稱為西洋鐵絲琴
(關於康熙彈《普安咒》,乃公會另立一文專論)
2.宮人彈奏「箜篌」彈奏
「箜篌」是 25 弦彈奏樂器，據說是漢武帝命樂人侯調製作，以其中
空，故稱「箜篌」，又因其發音坎坎，節奏性極強，亦稱「坎侯」。
唐宋時期「箜篌」尚存。後來被視為不吉祥之物，以其叫「箜篌」，
說是空國之侯；坎坎之音，說是亡國之音。因此長期失傳。這時的樂
器也是由康熙指導完成.
康熙一生很多事都在暢春園做的. 不知道是否這園子風水和他不和,
康熙六十一年（1722 年）年十一月初七（12 月 14 日）康熙在暢春
園患病，初九胤禛 (雍正 )奉命代康熙於冬至祭天，十一月十三（12
月 20 日）康熙病亡。當時胤禛並不在場，由隆科多宣詔傳位雍正。
普庵咒是驅鬼的古琴曲. 乃公相信康熙挑選這個地彈「箜篌」, 也很
不對勁.
康熙在四十二年並不平安. 有二件事一直困擾他的平靜. 這一年他被
迫處置了一位大臣索額圖, 他是康熙皇后的叔叔. 這人立過大功, 但
因為行為不端而必要去除.
這事發生在音樂會前半年.康熙特了選了專門驅鬼安魂的《普庵咒》絕
不是巧合.
這一年正月十六日，康熙帝第四次同巡從京師啟程。十七日，過涿州
。二十四日至濟南府。二十五日至長清縣黃山店，夜裡大風，南村失
火，康熙帝命大臣侍衛等前往撲滅。這事實在觸了出巡的天子的大霉
頭.
康熙四十二年歲次癸未. 康熙八字是丁巳時戊申日戊辰月甲午年. 此
年八字戊癸合, 戊癸合化火, 因而外出見火.
3.鋼琴曲《平沙落雁》 演奏者:康熙
這是康熙根據古琴曲《平沙落雁》親自改編. 同時用虎拍、琵琶、三
弦等各種樂人合奏。康熙將琴譜改為用琴、琵琶、弦子、虎拍等四種
樂器同彈. 因而康熙也可以說是中國室內樂 (chamber music) 的先
驅.
4.箏《變調月兒高》， 宮人彈奏
第二部份戲曲 (中場休息)
下半部是熱鬧祝福的戲曲節目. 從康熙開始, 中國地方戲曲就己經登
陸北京了, 不必等到乾隆祝壽, 徽班進京. 康熙這個人興趣和心態都
開闊. 不是只有雅樂才看上眼 . 不過中場時, 他偷偷跟高士奇說,
你老也見多識廣, 不要看到這些打了 xx 級的地方戲臉紅. (「爾年
老之人，不妨觀看，莫有迴避。」「爾在外見得多，莫笑話。」 )
其實這些地方戲在現代都乏味到令人打瞌睡, 只有像魯迅這種號稱要
破除迷信的作家會花大篇文字去描寫. 這些戲在清初, 仍是難登大雅
之堂的限制級. 當然類似《羅卜行路》的目蓮戲中黃腔很多, 不過故
作道貌岸然的魯迅只提鬼神, 而黃腔不太提.
5.弋陽腔《一門五福》
6.昆曲《琵琶上壽》。劇中有打諢逗樂的內容，
7.弋陽腔《羅卜行路》、
8.弋陽腔《羅卜苗母容》、
9.弋陽腔《琵琶盤夫》，
10.昆曲《三溪》、
11.昆曲《金印封贈》等劇目，並介紹了演員
12.南曲
(光看這些節目,那麼本土,都可以跟文化部申請補費了.
聽眾:
主要人物高士奇、宮中內廷與家人臣子.
暢春園是皇家四園之一（另三園，即圓明、綺春、長春）。除了親王
、郡王等王公親貴奉召能進來小游外，一般大臣並不能進入.
高士奇，官位並不高，僅僅是一個四品的詹事府詹事。因為寫一手好
字, 被康熙派任內閣中書（官六品）, 康熙十七年擔任書寫密諭及纂
輯講章、詩文的供奉，等於康熙的私人秘書。康熙於四十二年 1702
一月南巡，高士奇在淮安迎駕。三月庚申，康熙返京，將高士奇一起
帶回京來。
康熙在四十二年帶著已告老還鄉，這次南巡時又跟隨回京的寵臣高士
奇到處遊玩。他們邊游邊談，甚是歡洽。在四月十八日, 選了暢春園
做了一件千古佳事 --- 康熙成為中國歷史上第一個開鋼琴演奏會的
人. 他用自己按照西洋鋼琴形式, 改造的鋼琴, 彈奏自己從古琴曲改
編的曲子.
高士奇在他寫的《蓬山密記》中道: 「四樂器合成一聲，仍作琴音，
聲甚清越，極其清雅。」
歷來古琴美學, 最高的贊禮是琴聲「清越」、「清雅」. 我想這部鋼
琴聲音不會有古琴千分之一的美. 但因為像高士奇可能沒聽過古鋼琴
. 第一次聽, 就像現代人初聽電子琴或黃安源的胡琴一樣心靈大震憾
, 一下子給康熙臉書三個讚.
康熙在暢春園的彈琴, 地點是木龍亭。這是一座八角亭，前柱金龍對
幡，中設御座，兩旁有錦凳四隻。
他獨奏時, 幾個內侍保持著一定距離，悄悄地跟隨著。其中可能有皇
帝家人或其他沒表演的音樂家.
乃公寫這篇文章時, 心中疑懷康熙鋼琴演奏會聽眾中應該也會有一位
六七十來歲的老太太, 她名叫孔四貞. 孔四貞在這兒被提起, 因為這
位曾是孝莊皇太后的養女, 也是是一向被某些索隱派紅學家認為妙玉
的本人的孔四貞.
孔四貞是定南王孔有德的女兒. 孔四貞可以算是康熙的姑媽. 她曾被
順治選入宮 , 因為原先被人訂了婚而取消主意. 因為被孝莊收養,
封為和碩公主, 她在清宮中是少數有機會經常接觸曾醫好孝莊的病而
得寵的西洋教士湯若望.
因為自小學會過天文卜算音律, 湯若望關於西洋音律的言談也應該曾
深印她腦海. 在索隱派的考証中, 孔四貞是最有資格被看成妙玉原型
人物的人選. 因為她和湯若望的關係, 也因而可能是指導過康熙學鋼
琴的一位知音. 在音樂會當時, 孔四貞或己死了, 或藏在深宮吃素念
佛 (和妙玉相同 ). 康熙在學過鋼琴三十年後, 不可能光是為了取悅
陪他聊學問的老臣高士奇而做這一個活動..
不過關於孔四貞的猜測也許是空想. 只是我相信康熙這麼大肆其事搞
鋼琴演奏會 , 不可能只是和寵臣高士奇兩人同遊.
孔四貞離開北京時，順治皇帝二十餘歲。孔四貞回到北京時，康熙皇
帝二十餘歲。孔四貞卻從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女，變成接將近四十歲的
女郡王。
有人說。孔四貞是《石頭記》作者傾注心血最多的女主角之一。
孔四貞再入北京時, 己經歷經二次家破人亡, 人生大變. 她入北京後
, 不知去向
. 很可能仍神秘地活在宮中. 而她精通音律. 作為康熙長輩, 而又更
早認識西洋教士並學習西洋音樂, 若仍然活著, 康熙很可能在創作
了古琴改編鋼琴曲, 最想獻藝的對像. 她的一生遭遇真是夠格被拿
來當做出身神秘不明但又身懷絕技的妙玉.
康熙十八年 (1697) 之後，四十三歲的孔四貞回到京城，三藩業已平
息。複雜凶險孤獨的政治, 令她心寒. 更令孔四貞憂慮的是: 曾經
以西方天算學方法為清王朝制定出中西合璧的歷書、給義母孝莊治好
過病、被太后尊稱為義父的欽天監監正——傳教士湯若望竟因所謂西
方天算學謬誤、圖謀不軌等莫須有的罪名在康熙三年八月鋃鐺入獄。
(中央研究院院士黃一農曾為文大談這公案 . 其中原因乃公以為和占
卜算命風水沒關 ).
很可能康熙是想開個鋼琴演奏會給另一位皇室中也懂鋼琴的人. 這個
人應該會是孔四貞. 可能她也就是後來被石頭記作者寫入紅樓夢的妙
玉. 彈琴的人報答知音.
康熙四十二年（一七○三年）四月十八日孔貞己六十多歲了.
關於康熙用的鋼琴:
公元 1601 年，意大利傳教士利瑪竇在北京朝見明朝皇帝，在他貢獻
的禮物中，有一件樂器，中國史書上稱為「七十二弦琴」，這玩意就
上是鋼琴的前身哈撥西可 --- 古鋼琴的一種。依據對它的外形和發
音原理的記載，應當是古鋼琴中的擊弦古鋼琴。皇帝想聽聽，於是命
四名太監向與利瑪竇同來的西班牙傳教士龐迪我學了一個月彈奏法。
這四名太監可說是中國最早的古鋼琴學生，而龐迪我，也就是來到中
國的最早的古鋼琴老師了。
西洋的鋼琴在 1760 前後年誕生，最初是用銅絃，1800 年開始生產
直立式鋼琴，1825 年改用金屬音板，1834 年改用鋼絃，成為現代鋼
琴。康熙用的是古鋼琴 , 這個樂器又稱擊弦古鋼琴、翼琴, 是用銅
楔槌擊打琴弦，和鋼琴不同的是，楔槌不是立刻離開琴弦，而是保持
在弦上的壓力，直到手指離開琴鍵，因而古鋼琴可以用手指控制音量
，並且可以有細微變化的效果，音色富有歌唱性，缺點是音量很小，
只適合家庭使用。
康熙在位的時間是 1662 — 1722 年，相當於歐洲巴洛克音樂靠後的
時期。這年西音樂之父約翰? 塞巴斯蒂安? 巴哈當時四十一多歲. 若
他聽到康熙用一個親自指導製作的樂器, 彈一二首由中國古琴改編的
鋼琴曲, 巴哈一定會重親審視自己比較單薄的音樂理論, 開始透過西
洋教士通信, 理解中國音樂. 以後西方音樂史不改寫才怪. 可惜中國
文化太高, 西洋文化無法得到康熙青睞. 一場沒發生的文化交流結局
是是西洋的文化的損失.
西洋鋼琴是意大利佛羅倫薩美第奇家族的樂器製作師克利斯托弗利（
Bartolomeo Cristofori，1655-1731 年）發明的。很可能這時康熙
皇帝造他的鋼琴時, 對克利斯托弗利在鋼琴上的發展透過西洋教士有
聽聞. 康熙的鋼琴是創作, 而不是仿造.
真正帶領康熙皇帝進入西洋音樂殿堂的人是徐日昇.
康熙在位 61 年，不僅政務毫不懈怠，而且讀書成癖. 對西洋的音樂
並不是淺薄. 他連樂器都下過功夫的.
在 1671 年（康熙十年），負責宮中制訂曆法的比利時傳教士南懷仁
（Ferinand Verbiest）向康熙皇帝推薦精通音樂的葡萄牙傳教士徐
日昇（ Thomas Perira）作宮中的音樂教師。徐日昇曾在現在以賭場
出名的澳門讀書學音樂. 他和後來港澳讀過書的孫中山不同, 他不像
孫中山那樣卑夷中國偉大的傳統而去搞顛覆, 他反而喜愛支援中國傳
統. 徐日昇也曾在兩年後的 1673 年，奉詔到達北京任職。他同時還
擔任制訂曆法等職位，也曾經作為翻譯隨索額圖簽訂著名的《尼布楚
條約》。
康熙會迷上鋼琴有個來歷.1676 年的一天，才二十出頭的康熙皇帝命
徐日昇彈奏宮中的一架古鋼琴（Clavichord），並命他彈奏一首中國
樂曲。徐日昇應付自如，康熙皇帝聽後大悅。一個意大利人在他的信
函裡曾提到康熙皇帝與徐日昇常談論「 Sol、Fa 」之事，「帝取筆
墨，考察徐日昇所譯中國歌曲」，「帝亦自取一樂器而奏。」
據史載，康熙皇帝聽到的古鋼琴在明朝萬歷年間（1601 年）就由意
大利的傳教士進貢到皇宮了。中國聽到鋼琴的聲音與歐洲人不但是同
步, 而且更先進。
神甫徐日昇就用中文編寫了西洋音樂教材，並且指導工匠製造了一架
鋼琴，共有一百廿根弦，當時叫做「鐵絲琴」。徐神甫不但教康熙西
洋樂理，還教他彈鋼琴。想當然, 徐神甫的學生不會只有康熙. 妙玉
(孔四貞 )或在其中也
.
關於鋼琴，有資料載：是意大利人克裡斯夫尼在一七○九年最後改創
定型的。那麼，康熙的這架鋼琴雖不算完善，卻早了十二年。製造這
架鋼琴，雖是在徐日昇神甫指導下，但真正造琴者卻是中國匠人黃異
人。黃是安徽歙縣人，內廷供奉。
關於他的匠技，《歙縣志》上有一段生動的記載：「康熙間，西洋人
貢一寶座，人坐則八音自鳴，宮商鏗葉，節奏如出名伶。異人閱竟，
奏曰，許臣拆視，則亦能為之。不日製成，奏進。貢使尚未旋國也。
異人僮僕悉木人，門設木狗，偷兒至，即被嚙不得脫。」黃異人可謂
是機器人的老祖宗也。
可惜當年中國人對西洋的東西並不很看重. 若以當年黃異人的本事,
在康熙一心指引支援, 今天德國的史丹威鋼琴應該是中國人開的, 而
十二平均律也會是中國人, 而不是德國人發用的 (中國人早在明朝即
有十二平均律 ).
康熙為什麼挑選《平沙落燕》和《普安咒》改編成鋼琴呢. 首先, 以
康熙學問和修養, 他當然不會拿鋼琴當音樂鐘, 噹噹幾聲了事. 可是
古琴用的是指法比鋼琴多上百倍, 和古琴相比, 鋼琴只能算是玩具.
但是康熙心儀西洋文化同時 , 只像一個好奇心很大的實驗家. 他因
為客觀限制, 只能選二首比較以勾絃為表答方式較重的曲子. 數來數
去, 只有《平沙落燕》和《普安咒》. 平沙一曲較短, 康熙應該可以
將他會的曲子彈完. 但《普安咒》相當長, 他最多只能將其中一部份
編出來, 不過仍然會將左右手都編上去, 因為這會將《普安咒》味道
彈出.
中國的古琴有一個傳統. 古時很多曲子都非常長. 後來只好將原曲加
以改編。不過改編有一個公認的限制 --- 不能多加, 而只能減少.
至於可以減多少, 端看各門派而定. 基本上, 康熙的作法會是合乎傳
統的. 康熙最心儀的廣陵派在當時對待傳統琴曲卻非常慎重。廣陵派
開山徐常遇對 " 古琴曲傳至今日，大都經人刪改 " 的情況，提出了
" 古曲設有不盡善處，可刪不可增 " 的原則。他認為如果 " 大曲過
於冗長重沓 " 是允許 " 大加刪汰而成曲者。康熙是可以自由將曲子
減短.
康熙愛古琴, 曾經要久聞廣陵琴揚州琴學子弟徐祜和徐禕到暢春園 "
對鼓數曲 "。他們是廣陵琴派的廣陵派開山始祖的兒子. 徐常遇曾出
琴書《澄鑒堂琴譜》、《琴譜指法》 (公元 1702 年初刻於響山堂
).
我在為了這二個曲子大作文章同時, 心中有一把尺: 康熙會古琴, 而
且彈得很好
. 他不可能只是在鋼琴鍵上用手簡單地彈出音樂鐘的旋律算數. 他一
定是玩真的
可是, 平心而論, 就算到今天, 有誰可以將古琴編成鋼琴曲去彈呢?
可能最好的鋼琴手未必可以彈出比康熙更有味道的《普安咒》... 這
位鋼琴家自己得先會古琴, 不然未必能和康熙較量。康熙不是個天才
, 但他會虛懷若谷處理這場音樂會的.
注:
右手撥弦有八種基本指法，分成內向指法（向身體一側撥弦）和外向
指法（向琴徽一側撥弦）兩類。內向指法有：勾（中指）、抹（食指
）、劈（大指）、打（名指）；外向指法有：踢（中指）、挑（食指
）、托（大指）、摘（名指）；組合及特殊指法繁多，例如：歷（連
挑兩弦）、撮（同時「挑勾」兩弦為小撮，「托勾」兩弦為大撮）、
輪（快速連續「摘踢挑」）、背鎖（「踢抹挑」順次彈奏，擴展為短
鎖「抹勾踢抹挑」或長鎖「抹勾踢抹挑抹勾」）、雙彈（快速連踢、
連挑相鄰兩弦）、撥剌（食中名三指同時向內撥相鄰兩弦為「撥」、
反向為「剌」）、滾拂（從高到低連摘數弦稱為「滾」，從低到高連
抹數弦稱為「拂」），等等。左手按音常用大指和名指，低音弦也用
中指和食指，按弦走音指法有上、下、綽、注、吟、猱等。此外，左
手也可撥弦出聲，常見技法有罨（大指擊弦出聲）、掐起和帶起（按
弦指撤離出聲）等。左右手指法可以進一步組合形成固定節奏型的「
掐撮三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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