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日, 6月 11, 2017

人生也要有負能量 -- 回應超導物理學家院耀鍾論正能量

人生也要有負能量 -- 回應超導物理學家院耀鍾論正能量   容乃公

易經說:天地設位,聖人成能,人謀鬼謀,百姓與能。

易經的道理不但要給普通人用,在更高層次也得幫人開發智慧.比如現在
世俗談正能量,這個辭語己經變成了合乎道德與人事法則,甚正政治正確
的同意語.不過從易經的道理看,世界上的能量有正也有負.正就是人謀,
負能量就是鬼謀.

平常的說法是人生或人體中都有正能量. 這說法現在己經被擴大變成
道德和美的等意語.


「正能量」指的是一種健康樂觀、積極向上的動力和情感,是社會生
活中積極向上的行為。當下,中國人為所有積極的、健康的、催人奮
進的、給人力量的、充滿希望的人和事,貼上「正能量」標籤。它已
經上升成為一個充滿象徵意義的符號,與我們的情感深深相系,表達
著我們的渴望,我們的期待。

治正確的言論可被認為是「正能量」,與之相反的言論則是「負
能量」。

人類要對文化與行為的各種理解, 被人類學家李維史陀解釋為解體過
程. 解體就是指rip it up.

英國心理學家理查德‧懷斯曼的專著《正能量》,原本的書名是《
Rip it Up 》,直譯是《把它撕開》,與《 positive energy 》毫
無關係,不知譯者為何把書名譯成維基釋義:政治正確的言論可被認
為是「正能量」,與之相反的言論則是「負能量」。
內心充滿「正能量」的人大概也很難體會李維史陀《憂鬱的熱帶》裡
面憂鬱的氛圍,書中結尾提到人類的文明就是「熵類學」(
entropology),白話文就是「解體過程的學問」。

雖然物理學廣義相對論中有正能量定理 ,但是與政治含義毫無關
係。在社會科學中,「正能量」一詞被用於翻譯英國心理學家理察‧
懷斯曼著作中的 "luck factor"。新華日報曾引用該書來結合恩
格斯「行動是生活的最高境界」的啟示。不過恩格斯對于最高境界的
定義並沒法說明. 嚴格說來, 馬克思的唯物辯証法用的法則, 即正反
合,和易經的正反相比,雖然比較粗淺,不過正與反可以互通這個定律
一旦用來看世界上的人事物, 就會說明政治和道德的正確性並不存在

孔子在易經中說

乾元者,始而亨者也。利貞者,性情也。乾始能以美利利天
下,不言所利。大矣哉!大哉乾乎?剛健中正,純粹精也。

易經以乾為正,坤為負,乾以美利,而坤以簡能.

但在師卦中,易經也說剛中而應,行險而順,以此毒天下而民從之.

彖曰﹕師,眾也,貞正也,能以眾正,可以王矣。
剛中而應,行險而順,以此毒天下,而民從之,吉又何咎矣。

政治人物要學會易經中乾卦, 坤卦, 師卦的能. 若乾為正, 那麼坤即
代表負,即陽和陰. 而在其他卦中, 易經用的能這個字很多, 包括師
卦的行險而順的觀念 --- 政治家也可以行險而順,以此毒天下而民
從之.


附文: 著名超導物理學家院耀鍾論正能量

著名超導物理學家阮耀鐘,中國科技大學凝聚態物理學教授、博士生
導師,原中國科技大學材料科學與工程系主任提出,請慎用「正能量
」:

     不知什麼時候出來一個新名詞──「正能量」。最近我們黨支部
傳達一個關於離退休幹部的文件,我對這個文件本身沒有意見,但文
件中三、四處提到「正能量」,我作為一個物理學家,對「正能量」
的說法實為擔憂。
第一個擔憂是怕誤導子女,嚴格說是怕誤導孫子輩,因為我們的子女
,他們只要上過高中的都知道,能量是標量,沒有正負之說,「正能
量」的說法不科學。只怕以後物理老師告訴孩子能量是標量,沒有正
負之說時,讓孩子疑惑不解,誤認為能量還有「正能量」,「負能量
」,以為物理老師教錯了。
第二點令我擔憂的是,怕那些趕時髦的知識分子幫倒忙。「正能量」
本是物理學名詞[1]一文中說:「『正能量』本是物理學名詞,而『正
能量』的流行源於英國心理學家理查德‧懷斯曼的專著《正能量》,
其中將人體比作一個能量場,通過激發內在潛能,可以使人表現出一
個新的自我,從而更加自信、更加充滿活力。『正能量』指的是一種
健康樂觀、積極向上的動力和情感。當下,中國人為所有積極的、健
康的、催人奮進的、給人力量的、充滿希望的人和事,貼上『正能量
』標籤。它已經上升成為一個充滿象徵意義的符號,與我們的情感深
深相系,表達著我們的渴望,我們的期待。」在此首先要指出,物理
學中本沒有「正能量」這個詞!我查了一下英國心理學家理查德‧懷
斯曼的專著《正能量》,原本的書名是《Rip it Up》,直譯是《把它
撕開》,與《positive energy》毫無關係,不知譯者為何把書名譯成
《正能量》?譯本是2012年8月出版的,我擔心譯者是不是為了趕時髦
,誤導人們,對這些趕時髦的知識分子,實在令我擔心。我對錢學森
先生很尊敬,但他在大躍進時寫的那篇文章,我認為缺乏科學精神。
李銳《反思大躍進》記載,毛澤東秘書田家英問毛澤東:「你也不是
沒當過農民,你應當知道畝產萬斤是不可能的」。毛澤東說:這是我
看了大科學家錢學森的文章,才相信的。後來毛澤東檢討說,他是上
了科學家們的當(中國青年報:理性照耀中國)[2]。我怕那些趕時髦
的知識分子幫倒忙,是我第二個擔憂。
第三點令我擔憂的是,怕科學技術被意識形態化。我高中時生物課學
的是蘇聯的米邱林、李森科學說,摩根的遺傳學說是遭批判的,現在
證明摩根的遺傳學說是正確的,人的遺傳基因也搞清楚了。馬寅初的
人口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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