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郎的《刀鋒》 春山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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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剎海市
同時收小北寫胡蘭成之死,另一篇微文是刀郎的新歌,《羅剎海市》的: 為什麼要「生兒維特根斯坦」
刀郎八字是吉時戊寅日甲午月辛亥年,胡蘭成八字吉時,辛巳日,庚寅月,丙午年.小北說胡蘭成 死于心臟病,是死在火年,火旺無制,而刀郎八字是生在人午月,會火,可能也有心的問題. 我注意到胡蘭成書法用的是我稱之為刀筆的筆法,龍蛇之行,我讀了刀郎寫的曲子,和胡蘭 成風格很像,而且都是刀筆之法.二人可同稱刀郎.
言歸正傳,為何刀郎非得這新歌扯了那位和流行歌八桿拉不到位的德國哲學家維根斯坦呢? 原來這是因為一本英國小說家毛姆寫的小說《刀鋒》--莫非刀郎看出書中有自己影子.
在為毛姆的《刀鋒》所寫的「譯本序」中,譯者周煦良先生經過考證,指出:「 可以斷言小說中的拉裡就是寫的維特根斯坦。」
毛姆並不是英國最偉大的小說家.我青年時,讀過頭一本英文小說就是他的書《人性枷鎖》,覺得它相當膚淺.對愛的幻滅, 德國小說家湯瑪斯曼的浮士德,遠較它有深度多.不過但他為曾注意過另一位膚淺的反面,哲學家 維特根斯坦是一個另人容易誤判的深度.
聽說刀鋒的原型是維特根斯坦.
在《刀鋒》中,主人翁拉裡,令人想起刀郎本名是羅林,讀來很接近.我一心聽刀郎新曲,沒有 顧曲周郎之樂,因為我不太聽流行曲,無法像汪峰和那英.說刀郎沒有水準.
我以為刀郎想用深刻的死亡問題,或死亡的暗喻來回應.而乃公也生怕刀郎八字水太旺,未來 恐有心病沖擊,因為管他的歌如何可以催出羅剎,《刀鋒》才是刀郎一生要面對的.
維特根斯坦說:「死亡不是生命中的任何事件。它並不是世界中的任何事實。」 這裡的意思,相當清楚,即對個體而言,當我們生活著時,死亡遠離生命;而死 亡一旦降臨,則生命不復存在,死亡是對生命的終結,因此「死亡不是生命中的 任何事件」,它當然也不是「世界中的任何事實」。這是毛姆的《刀鋒》想說的.
維特根斯坦有句名言,叫「凡是可說的,都能說清楚;對於不可言說的,則應保 持沉默。」比如花的顏色無法用邏輯去描寫.那麼刀郎要回何回應?
所以維特根斯坦反對一切試圖在「語言邊界」內的對最終真理進行的定義與表述 。於是有了他另外一句更出名的名言:活在當下——「真正的永恆,屬於能活在 當下的人。」
毛姆的《刀鋒》有個比喻,人生有如行在刀的一面,但必得要走過《刀鋒》,才 可見到刀的另一面.
書中拉裡只是拉裡,沒有真的成為哲學家,刀郎還是刀郎,也沒有可以拿一首怪異的歌辭 我看了這歌辭,(他媽的,好像那種要寫注解的牡丹亭才要注解不是嗎,為什麼刀郎的曲子 好像山海經).
這才是刀鋒的應有之義。如果結局是拉裡的書創造了新的哲學流派,拉裡成為寫在歷史中的人 ,那就還是一個成功學的邏輯:一個人之所以能逃離主流追求,去做一些離經叛 道的事情,是因為他最終會變成維特根斯坦,還是回到了主流的評價體系裡。這 樣才是真的沒意思!
看看刀郎的新歌歌詞有多少內涵:
羅剎國向東兩萬六千里
過七衝越焦海三寸的黃泥地
只為那有一條一丘河(一丘之貉)
河水流過苟苟營(營營苟苟)
苟苟營當家的叉桿兒(靠山)喚作馬戶(驢)
十里花場(娛樂場所)有渾名(聯想到某人風流成性)
她兩耳傍肩三孔鼻(羅剎國審美標準下的美女)
未曾開言先轉□(我腦補導師拍燈轉身畫面)
每一日蹲窩裡把蛋來臥(戰隊隊員訓練)
老粉嘴多半輩兒以為自己是隻雞
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
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
勾欄從來扮高雅(勾欄後指風月場,但原意是梨園,也就是娛樂界)
自古公公好威名 (幸而不是容乃公)
打西邊來了一個小伙兒他叫馬驥
美丰姿 少倜儻 華夏的子弟
只為他人海泛舟搏風打浪
龍游險灘流落惡地
他見這羅剎國裡常顛倒
馬戶愛聽那又鳥的曲
三更的草雞(母雞)打鳴當司晨(打鳴的公雞)
半扇門(非正規的青樓)楣上裱真情
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
綠繡雞冠金鑲蹄
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
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那馬戶不知道他是一頭驢
那又鳥不知道他是一隻雞
豈有畫堂登豬狗
哪來鞋拔作如意
它紅描翅那個黑畫皮
綠繡雞冠金鑲蹄
可是那從來煤蛋兒生來就黑
不管你咋樣洗呀那也是個髒東西
愛字有心心有好歹
百樣愛也有千樣的壞
女子為好非全都好
還有黃蜂尾上針
西邊的歐鋼有老闆
生兒維特根斯坦(維特根斯坦高級,刀郎土)
他言說馬戶驢又鳥雞
到底那馬戶是驢還是驢是又鳥雞
那驢是雞那個雞是驢
那雞是驢那個驢是雞
那馬戶又鳥
是我們人類根本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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